傅斯恬想说:“可以做你家吗?”
可是太直白,她不敢。句话在喉咙里绕百千遍,最后,说出口是委婉:
“如果你需要,除是你朋友,还愿意是你爸爸,你妈妈,你家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晚安~
呜呜呜,小剧场里小兔叽和10e都被……周公叼走……
时懿僵住身子。
她能感受到傅斯恬抱得很小心,双臂拥着她脖颈儿,轻轻,点力气都不敢用,连吐在她耳边呼吸,都那样轻柔温暖。
仿佛自己是什易碎珍宝。
时懿放松下来,心软又软,有某个地方好像热热,可她分不清那是什感觉。她用手臂环住傅斯恬腰,把下巴搁在她肩头,让她不必那样拘谨。
傅斯恬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。
…”比如说她,可她不能说,她只能说,“比如你妈妈,比如那些很爱很爱你人。”
时懿幽幽地看着她,猝不及防道:“劝时候不是很懂吗?为什不懂得这样告诉自己?”
傅斯恬愣愣,时间情绪卡在半道上,又心疼又心软,还有点尴尬。
时懿用被傅斯恬压着大拇指摩挲傅斯恬指节,仿佛是在安抚。她回过头望着前方虚空,释然道:“所以放过自己。这不是错。”
“只是无法放过爸爸。恶心他,他懦弱、残忍、自私、不负责任都让觉得恶心。”
小兔叽突然兴奋:起叼走吗?
由于过于兴奋,周公叼不住她气之下把她扔下。
连日失眠后,兔兔变成秃秃。
这是她清醒着时候第次抱时懿。
可她点旁心思都没有。她只是觉得很心疼,很想抱抱时懿,抱抱这个她想放在心尖上疼女孩。
时懿故意揶揄她:“你是突然母爱泛滥吗?”
傅斯恬在她耳边沉重地呼吸,她说:“时懿,……”
时懿呼吸跟着她变缓、变沉。
“他杀死曾经那样崇拜父亲。”
“从那天开始,没有家。”她声音,不复以往清润,含着嘶嘶哑。“斯恬,不是故意迁怒你。”
傅斯恬眼圈下子就红,心像被什狠狠扎下,疼得她喉咙发涩。
“时懿,可以抱抱你吗?”她听见自己低低地问出口。
时懿惊讶地看她,目光柔和,还未张口,傅斯恬已经忍不住抱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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