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周,傅斯恬都没有与时懿直接接触过,即使是体育课发现时懿和自己样选排球,上课时候,她都尽量站得离时懿远远,不敢再有任何打扰。
时懿也没有和她打招呼。她看上去难以接近,但她身边依旧不缺人,时不时就有女生过去向她请教垫球姿势。来来去去换几次人,有个女生却直在她身旁,与她不时对垫、说笑。傅斯恬认出,是那天在宿舍楼前和时懿起下车女生,她曾经在投影上也见过几次,时懿高中同桌,简鹿和。
抛起排球再次不听话地落地滚走,滚动方向背对着时懿,傅斯恬转过身跟着排球
傅斯恬惊喜地抬头,触及却是时懿依旧没有波澜眼眸。
“还有事吗?”时懿问。
傅斯恬听出催促。她张皇地又低下头,边回着“没事”,边快速地转过身往回走。
身后门是不是迫不及待地就关上,她已经无暇,也不敢细听。
原来直接看到时懿脸色,分辨出她是不是真不在意,不会让自己更安心,只会让自己更难过。她眼里,点温度都没有,那句不必在意,大概只是给不合好友资质普通同学最后礼貌而已。
探出张好看脸,来应门是时懿。
“找谁?”时懿脸上没什表情。
傅斯恬手足无措起来,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往脑袋上逆流,耳朵烫到像要烧起来。“找你。”她听见自己怯怯声音。
“有事?”时懿手扣在门上,没有要把门拉大意思,更没有要请她进去意思。
虽然还是贯言简意赅,但比起前几天给她月饼时态度,傅斯恬明显能察觉到时懿这次冷淡。
傅斯恬眼眶涩涩,路过1317宿舍门口也没有停下,继续往前几步,拐进楼梯间。
楼梯间开着窗,却吹不进丝凉爽风。闷热到快窒息感觉。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刚刚时懿说话时神情和语气,像拿着把钝刀,反复地折磨自己。
不知道过多久,她终于放过自己。
算,其实刚刚好。本来就也不算朋友,本来就也不该再想当朋友,本来这几次“亲近互动”就是……她个人独角戏。她笑声,像什都没发生过样,回到宿舍,洗脚,洗脸,换衣服,上床睡觉。
谁都没有发现她异常,只有兔子发现,连续两天,它脸上毛总是在半夜湿大半。
“时懿……”傅斯恬越发紧张,她攥着衣角,艰难地组织出话语:“刚刚在楼梯间事不好意思。对不起,应该第时间阻止。”
时懿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傅斯恬耳朵红得要滴出血,但还是不舍得逃避,指甲连着衣服,在手心扎出痕迹,“你和高培什关系,对这次竞选都没有影响。相信大家选你,都只是因为你自己。”
说完她实在受不时懿这样冷淡目光,垂下脑袋。
时懿在她沉默两秒后才开口:“嗯,知道。不用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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