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趁着天还没大亮,爬进他房间。弄醒他,说现在是该他为很久以前他杀死过那人偿命时候。告诉他瑞伯是怎样死,并让他挑粒药丸吃。他不愿接受给他这个活命机会,他从床上跳起来,想扼住喉咙。为自卫,捅他刀。但不管怎样,他都是要死,上帝是不会让他那只罪恶手捡起那粒没毒药丸。
“还有几句话要说,说完就好,因为也快完。事后又赶两天马车,因为想尽快赚足路费回美洲。把车停在广场上,忽然有个穿得很破烂小孩打听是否有个叫杰费逊·侯波车夫,他说,贝克街221号有位先生要雇他马车。丝毫没有怀疑地就跟着来。接着,就被这位先生把手给铐上,真没想到,他会铐得这干净利落。先生们,这就是全部经历。你们可以说是个凶手,但自己却认为和你们样是执法法官。”
他讲述故事惊心动魄,听得出神,连那两位阅历颇深侦探也都听得有滋有味。他讲完后,们还声不响地坐在那里,沉默会儿,屋里头静得可以听见雷斯垂德速记供词最后几句铅笔落纸沙沙声。
福尔摩斯最后说道:“还想知道件事。广告登出来后,帮你领取戒指那个同党究竟是谁?”
侯波顽皮地对福尔摩斯说:“只能供出自己,是不会让别人受到连累。知道你广告或许是个圈套,但朋友见确实很看重那枚婚戒,他便自告奋勇地代取回来。想,你定会承认,这件事他办得很漂亮吧。”
“确实很漂亮。”福尔摩斯老老实实地说。
这时,那位警官很严肃地说:“那,先生们,请你们遵守法律手续。在本周四,这个嫌疑犯送交法庭审讯时,你们定要出席。开庭以前,他交由负责。”说完,他按下铃,进来两个看守把侯波带走。福尔摩斯和也就离开警察局,坐马车回贝克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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