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张地图,直到熟悉些大旅馆和几个主要车站后,复仇行动才进展得顺利起来。
“过好久,才找到那两个坏蛋住处。是在东查西问时候,无意中碰上他们。他们住在泰晤士河对岸坎伯韦尔家公寓里。只要找到人,知道,他们是逃不。已经蓄胡须,他们是认不出来。紧紧地跟着他们,伺机下手。发誓,这次绝不能让他们再逃脱。
“尽管这样,他们还是差点儿溜掉。他们走到哪儿,就跟到哪儿,有时,赶马车跟在他们后面,有时步行跟着。不过,赶马车是最好办法,因为这样他们就摆不脱。只在清晨和深夜才做点生意,赚点钱,但这样来就不能及时向车主缴纳租金。不过,这无所谓,只要能亲手杀死仇人,别什都不管。
“但是,他们狡猾得很。他们意识到可能会有人跟踪他们,所以他们从不单独外出,也绝不在晚上出门。两个礼拜以来,每天都赶着马车在他们后面跟着,但他们总是在起。瑞伯经常喝得醉醺醺,而斯坦节逊却小心谨慎。起早摸黑地盯着他们,但总是没有下手机会。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,总感觉到,复仇时刻就快来。唯担心是胸口里这个病,怕它过早地破裂,使复仇大业功亏篑。
“最后,个傍晚,当赶着马车在他们住着叫陶魁里地方徘徊时,忽然看见辆马车停在他们公寓门前。而且,有人拿着些行李出来,没多久,瑞伯和斯坦节逊也出来,他们同上马车。赶紧打马跟上去,远远地在他们后面跟着。当时很担心他们又要离开伦敦。他们在休斯顿车站下车。找个小孩帮看马车后,就跟着他们到月台。听到他们在打听去利物浦火车,车站人告诉他们刚刚开出去趟,第二趟车还要等那几个钟头。斯坦节逊为此很懊恼,但瑞伯却非常高兴。夹在离他们很近人群中,他们字句,都听得比较清楚。瑞伯说他要去办点儿私事,要斯坦节逊等他下,他很快就会回来。斯坦节逊不让他去,并且提醒他说,他们曾经决定过彼此要始终在起,谁也不准单独行动。而瑞伯坚持说这是件比较微妙事,他得单独去。没听得很清楚斯坦节逊又说些什,后来听见瑞伯破口大骂,他说斯坦节逊只是他雇用仆人而已,竟然装腔作势地反而指责起雇主来。斯坦节逊听他这说,觉得自讨场没趣,就没再劝阻他,只是说如果他回来晚,万耽误最后趟火车,就可以到郝黎代旅馆去找他。瑞伯回答说,他在十点钟前绝对可以回到这里,然后,他就往车站外面走。
“期待已久千载难逢时刻终于到。仇人是逃不。他们在起时候,可以互相照应;而旦分开,他们就在掌握中,尽管这样,还是小心翼翼。很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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