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为事情是怎样呢?”
“嗯,是这推测。他直把瑞伯追到布瑞克斯顿路后又争吵起来,争吵间,瑞伯狠狠地挨棒,也许正巧打在心窝,所以尽管打死,却什伤痕也没留下。因为当晚雨下得很大,而且附近又没有人,夏朋捷就把尸体拖到那幢空房。而那些蜡烛、血迹,墙上字迹和戒指等等,只不过是他糊弄警察花招而已。”
福尔摩斯假装称赞他说:“做得好!葛莱森,你真是很有长进,看来你出头之日不远。”
葛莱森洋洋自得地说:“自以为这件事还算干得干净利落。可那个小伙子却声称他在追程后,瑞伯发现他,于是瑞伯先生坐上辆马车逃走,而他只好回家,在回家路上,他遇到位曾经在船上共事过老同事,这位老同事陪他走很久。可问他那位老同事住哪儿时,他却说不上来。认为这个案子前后情节非常吻合。可笑是雷斯垂德,他开始就弄错。想他是弄不出什名堂。嘿!说曹操,曹操就到。”
进来人果然是雷斯垂德。们正说话时候,他就上楼,接着他就进屋。他平常那种洋洋自得和信心十足样子不见,替而代之,是个神色慌张他,愁容满面他,衣冠不整他。他看到他同事便忸怩不安、手足无措起来,显然他是有事来向福尔摩斯求教。他站在屋子中间,两手不停地摆弄着帽子。最后,他说道:“这确实是个
“‘如此说来,你儿子至少出去有两个小时。’
“‘是。’
“‘有没有出去四五个小时可能?’
“‘也有可能。’
“‘在这几个小时里他都做些什?’
她说话时喘阵,停阵,而且声音低得差点让听不清,但还是把她话全都速记下来,点不差。”
福尔摩斯打个呵欠后说:“这确很有意思,后来呢?”
葛莱森继续说下去:“夏朋捷太太说完后,看出全案关键所在。于是,用种对女性行之有效眼神紧盯着她,追问她儿子是什时候回家。
“‘不清楚。’她回答说。
“‘不清楚?’
“‘不清楚。’她这回答时候,嘴唇都白。
“当然,话都说到这个地步,别就不用问。带着两个警官找到夏朋捷中尉后,就把他逮住。
“当拍他肩头,警告他老老实实跟们走时候,他竟肆无忌惮地说:‘你们抓是认为和瑞伯那个坏蛋被杀有关吧。’们还没向他提起这件事呢,他自己倒先说出来,这就更可疑。”
“确实可疑。”福尔摩斯说。
“他那个时候手里还拿着他母亲所说追打瑞伯用那个大棒呢,那是根很结实木棍。”
“‘确实不清楚。他有钥匙,他自己能开门进来。’
“‘他是在你睡以后才回来?’
“‘是。’
“‘你几点睡。’
“‘大概是十点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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