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镇静地说:“这个案子确很不寻常。请你大声地给念念信好吗?”
拿起信念起来:
亲爱福尔摩斯先生:
昨晚,布瑞克斯顿路尽头,劳瑞斯顿花园街3号发生宗凶杀案。今晨两点钟左右,巡逻警察发现这个地方有灯光,因为该巡警知道这房子向无人居住,所以怀疑出事。他走近后,发现房门开着,大厅空荡荡,躺着具男尸。该尸衣着齐整,口袋中有写着“伊瑙克·J·瑞伯,美国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城人”等字样名片。经查,除发现屋内几处血迹外,未见死者身上有伤痕,现场也没有抢劫迹象。死者是怎样进入空屋,们百思不得其解,对此案措手无策。斗胆请你在十二点前去趟现场,将在那里恭候你。在你到来前,们将保护好现场。如果你不能来,将给你汇报全部详细情况,如能给指点二,不胜感激。
特白厄斯·葛莱森
福尔摩斯推测又次得到证实,得承认,这又让大吃惊,但还是有些怀疑,怀疑这是他事先布置好来捉弄圈套,至于为什要捉弄,就不知道。当看他时候,他已看完来信,两眼茫然出神,副若有所思样子。
“你是怎推测出来?”问他。
他粗声粗气地问:“推测什?”
“嗯,你是怎推测出他是个退伍海军陆战队军曹呢?”
“没时间谈这些鸡毛蒜皮大小事,”他粗鲁地回答说,然后又笑,“请原谅无礼。你把思路打断,但这没关系,你,你真没看出他曾是个海军陆战队军曹吗?”
福尔摩斯说道:“葛莱森在伦敦警察厅算是首屈指能人。他和雷斯垂德是那帮蠢货中佼佼者。他们两个本来也算是眼明手快、机警干练人,但都太因循守旧,何况他们还明争暗斗,就像两个卖笑妇人样互相猜忌、勾心斗角。如果他俩都插手这个案子话,就有好戏看。”
看到福尔摩斯还在不
“真没看出。”
“其实这很简单,但要解释是怎推测,就不那简单。就像要你证明二加二等于四样,你明知道这是不容置疑事实,但还是很困难。隔着街看见那个人手背上纹着只蓝色大锚,这是海员特征。何况他不仅留着军人式络腮胡子,而且举动很有军人气质,因此,敢肯定他是个海军陆战队员。你定也看到他昂首挥杖那副姿态吧,像是发号施令似,挺神气,挺自高自大,但又不失稳健和庄重——因为这些情况,所以断定他当过军曹。”
“真神!”情不自禁地喊出声。
“这也没什。”福尔摩斯说。但看得出来,他见对他感到十分惊讶和钦佩而得意。“刚才还说没案可查,现在就有——你看看这个!”他说着就把送来那封信扔到面前。
“哎呀,”粗略地看下,不由吃惊地叫起来,“真恐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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