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为笑,平白失去身份。于是暂缓下手去寻飞娘晦气。飞娘先往金银岛求见,只说闻名往访,并不提起求药之事。反是吴宫为美色媚态所迷,震于飞娘名望,飞娘又故意矜持,若即若离,欲擒故纵,极尽迷惑之能事,引得吴宫神魂颠倒,自然将所产灵药分别献上。飞娘故作漫不经心神气,到手便即辞别。不久,又把同党和司空湛门下妖徒先后引去。吴宫虽是得道多年,孽缘遇合,竟为所迷,百计逢迎,自不必说。
司空湛灵药到手,正要二次发动阴谋,闻报吴宫对飞娘入迷,忽想起金银岛常年沉在海底泉眼之中,岛上琼楼玉宇,瑶草琪花,金光银霞,气象万千,更有不少天产灵药,如能假手飞娘据为己有,免得依人檐下,服低受气。地方又极隐秘,离大魋山又近,即便敌人寻来,当时逃回墨云岛也来得及。何况邪法、异宝已全炼成,只未试过,焉知不是仇敌对手?因觉利用飞娘之处甚多,重又中止前念,对飞娘再三夸奖,告以心事。飞娘知他为人阴险凶狠,难于共事,此次众妖徒不期而遇,并非本心。已代他取来不少灵药,还不知足,妄想夺取金银岛以为己有。暗忖:“此时峨眉势盛,用人之际,同党越多越好。吴宫相待又是那样至诚,以怨报德,自残同类,已太过分。对方不过为色所迷,并非弱者,个弄巧成拙,就会失掉个大帮手。平白树强敌,还要被人议论,使别妖邪灰心,太不合算,情理上也讲不过去。无如司空湛向来有己无人,说翻脸,立时成仇。自己功力虽较以前强得多,也未必是他对手。”又想起昔年为与杨瑾苦斗不胜,正值司空湛路过,曾经怂恿他出手相助,他不但不允,反倒怒而去,分明已怀恨,以他为人,本应见而远避,如何反来寻他?悔已无及,表面上不敢露出,满口应诺。意欲设法拖延,挨到金银岛出水期满,沉入海底,再行相机应付。
司空湛先未看出,后见时久无信,忽听妖徒归报,吴宫对于飞娘,固是神魂颠倒,便飞娘也似日久生情,受感动,不禁大怒。这日偶命二妖徒前往查看,致为陈、李诸人所杀,形神皆灭。本来暂时不会得知,偏巧这时来妖党,也是飞娘约来五台余孽,到时本想出手,后见双方法力均强,敌人固是难斗,妖阵也无法入内,隐身旁观,无意中听吴宫门人说起二妖徒被杀之事,又惊又怒。再听出苏宪祥袒护敌人,与吴宫多年交好,以为自己日浅交薄,万吴宫被苏宪祥说动,成路,白找苦吃,因而并未现身,暗中飞走。初意也因司空湛难惹,不敢与之亲近,正在踌躇,想不到忽与妖徒滕柱相遇,忙即告知。
滕柱日前往四十七岛赴众妖人乌鱼大会,不料金钟岛主叶缤同女弟子朱鸾、朱红和凌云凤寻来,跟着又来个强敌,乃神尼芬陀门人女仙杨瑾。人还未到,先用冰魄神光将四十七岛上空齐笼罩,四十七岛群邪,有被凌云凤用神禹令制住,有死在杨瑾法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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