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吓倒,双手奉上,他们自是称心省事,否则不是明夺,便是暗取,分明打着先礼后兵之计。人说峨眉派自恃走几年运气,夜郎自大,果然不差。就此答应,情理难容。依本心,直以仇敌相待。姑看在你分上,人不犯,不犯人。好在半岛设有十三门恶阵,灵药就在西半岛,向不禁人采取,只要有本领能通行十三门,由他们随意采取,如何?”
宪祥见他犯本性,力说:“同来四人并无个峨眉派在内。李洪虽是妙真人九生爱子,但他早归佛门,转世年幼,新近下山,谈不到狂傲二字。虞孝、狄鸣岐乃昆仑门下。陈岩更是位独修散仙,为前生情侣来求灵药,与峨眉派何干?”吴宫仍是不听。后来宪祥又说:“李洪只是年幼好奇,随来观赏灵景,并无求药之意。同来四人,只他个与峨眉派有渊源,既不取药,便不相干,道友何必多心?”吴宫被问得无言对答,方在沉吟,忽似有甚警觉,双目微闭,隔会儿,冷冷地答道:“既这等说,留道友在此对饮半日。来人如不自恃,必在禁地外候道友出见,不敢冒失,任意横行。只要候到子夜,必放道友出去,引其入见。看道友分上,十三门恶阵威力至多用上小半,稍有法力便可通过,决不使其难堪。否则便是成心上门欺人,情理难容,也不过分难为他们,只照旧例相待如何?”说罢,便命门人将岛上禁制连同埋伏法宝齐施为,加紧防守,倒要看看来人是否如他所料。又告宪祥:“你交好多年,想来不致为此几个乳臭小儿伤和气。”
宪祥见他将全岛阵势发动,外面禁制重重,分明已受人蛊惑,此时走,立成仇敌,下手越难。他那禁制又极严密厉害,更有几件异宝,连想传声通知都办不到。暗忖:“同来四人以陈岩见闻最多,来时路上已曾告以虚实,不会不知轻重利害。在未见自己以前,总共半日夜光阴,也许能够等候。主人骄狂任性,如能挨过子夜,证明不是有恃而来,盛气消,他那灵药向不禁人求取,只要他不故意作梗,便有法想。四人如不能忍耐,或因久不见人,心生疑虑,冒失行事,索性和主人说明,按照岛规破阵取药。狄、虞二人功力、法宝虽然稍差,陈岩、李洪前生法力早已恢复,更有几件仙佛两门至宝奇珍,料他也无可奈何。”念头转,觉着自己和主人交好多年,以前还曾为他出过大力,不料竟会受人蛊惑,翻脸不认人,越想越有气。强笑答道:“道友如此多疑,也不便多言。不过来人年幼,行事未免疏忽,如能等过子夜,得蒙道友相谅,再好没有。如因久不出见,不耐久候,难保不来此求见。道友心有成见,先入为主,既非见怪不可,他们不知底细,误触禁网埋伏,必当主人有意为难,再不放心安危,难免冒失。可否念其无知,开放门户,容他们按照岛规,通行十三门恶阵,取那灵药呢?”吴宫冷笑道:“道友,们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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