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来见,现往妖窟去探虚实,意欲立功赎罪。此行实是危险,还望师伯开恩,念其平日无过,代向恩师求情,加以宽免。”癞姑笑道:“此是他二人劫数,不能避免,非此也难成道。否则他们私自离山,如何能够?你当他们还能生还?”袁星听口气不妙,便惶急起来,急喊:“二师伯素来待们恩厚。弟子常听米、刘二师弟说,他们根骨禀赋均非上乘,早年又不该误入旁门,虽得本门传授,功力尚浅。他们是师父初收门人,师父何等威名,而他们和诸位同门比较,好些不如,实在自惭形秽。如非此时兵解有好些危害,早去转世,何待今日?务望师伯深恩垂怜,设法解救,感恩不尽。”癞姑笑道:“你这猴儿倒也义气。不过定数难逃,不经此难,永不如人。你师父为三英之秀,将来门人众多,只他二人不济,岂不难堪?你毋须操心,们已有安排。不久群邪大举来犯,你和神雕均有使命,见过你师父,可照以前传授,各守阵地,相机待敌。去吧。”袁星还在求说,忽见英琼走出,面有怒容,不敢开口,向前行礼,叫声:“师父。”英琼便问:“米、刘二人何往?”袁星看出师父神气不佳,便把前事委婉陈述,并代求恩。英琼怒道:“他二人就算心迹无他,即以隐匿妖幡,背师行事而言,已犯重规,如不念在相随这些年,平日无过,早用飞剑斩首,还能容他们走?你也专喜胆大妄为,如不以他们为戒,旦犯过,悔无及。”袁星哪敢再说,诺诺连声而退。
原来英琼同上官红走后,易静忽想起群邪不久来犯,静琼谷斜对幻波池,如在谷中设下太清禁制和五行仙遁,到时再命得力门人前往埋伏,里外夹攻,可有好些用处。因觉米、刘二矮在旁门中多年,经历甚深,好些妖邪均知来历;近又用功,通晓五行仙遁:便令前往布置。哪知二矮自在莽苍山得到妖幡以后,惟恐背师行事旦发现,必受重责,时常想起害怕。后才省悟青囊仙子华瑶崧已在得幡时,经其默祝,代将邪气清除,故此无人得知。及至峨眉开府,恐师祖怪罪,暗中祷告几次。后见奉命下山时并未提及,心虽放宽,但因师父疾恶性刚,听平日口气又极严厉,始终不敢明言。此幡非经炼过,又不能用,难得有此机会,布完仙遁,便在谷中私自祭炼。刚刚炼成,可以随身应用,不禁又叫起苦来。
原来那妖幡乃数千年地底阴煞之气,又经妖尸多年邪法炼成,华瑶崧禁制破,邪气立时上腾。二矮虽能应用,那邪气却掩藏不住,知道回山必被师长看破。既已炼成,看出它威力甚大,既不舍弃去,也轻易毁它不。实在无法,只得将它暗藏谷中,不带在身旁。以为谷中设有仙遁,外人不能出入,可以隐瞒。哪知第三日回去复命,二矮正向易静禀告埋伏停当,玉清大师命门人张瑶青,拿封书信来见易、李、癞姑三人,指点未来机宜,刚到依还岭,便看出静琼谷中邪气隐隐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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