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照样前进。那甬道已不见,上下四外暗沉沉片浑茫,以金、石二人目力,竟看不出前面景物。所行却是正中央略作弧形条直线,毫不偏倚。后来发现前进固是轻快无比,后退却是有不可思议绝大阻力,不能倒退步,成有进无退之势,除照中心飞驰前进而外,连往两旁移动,稍改方向,都办不到。甄艮、甄兑首先惊觉,跟着金蝉也已省悟:如非深陷地肺之内,将为太火所化,形神皆灭,便被两极元磁真气吸住,人由地窍中穿出,走向去往南极子午线上。互相说,全都惊慌起来。众中只阿童、石完二人还能勉强挣退,其势又无丢下众人退走之理,正在犹疑。
七矮见身被前面吸住,除越飞越快而外,别无所苦,也不见有甚异兆。暗忖:“照此飞行,早已穿入地肺深处,为地底千万年郁积太火所困。照前次神驼乙休在铜椰岛陷入地肺情景,就仗法宝护身,不至炼成灰烟而灭,也绝无如此平安。再者,主人与师父尊长俱都相识,对几个后辈也绝不会深机密阱,行此阴谋毒计。此时必是附身在地轴中枢,地体下层之外,上下四面均有极浓厚混元真气裹紧,只当中子午线有两极元磁吸力,可以通行无阻,左右移动,固然不能,什也看不见。太火焚身之险虽可免去,但那南极尽头宇宙磁光威力之大,不可思议,多高法力也禁受不住,到时如何抵御?脱身更是奇难。此行如有凶危,下山时所赐仙示如何不提?”心念动,金蝉首先想起:“仙示偈语微奥难解,几经猜详,以及玉清大师、郑八姑二人搭话暗示,好似新辟金石谷,只是自己他年小住往来之地,真正洞府似在海外两极等处。照着目前形势,好些俱已应验。”向众说,再互推测,果然点不差。石生更说:“灵威叟最爱灵奇,有时为他,甘受岛主重责。上次暗中相助,何等出力,那是因灵奇拜在岳师兄门下,爱屋及乌之故。如今们果有凶危,断无言不发之理。看不特仙示应验,前行当有奇遇,连那宇宙磁光到时也必能通过。”众人法力虽高,仍是少年心性,闻言忧虑全消,反嫌飞行子午线上黑暗奇闷,巴不得早到尽头,见个分晓,点不知厉害,全都胆壮高兴起来。众人所用法宝、飞剑,十九是太白金精所制,为防万,遁光又连在起。对面吸力自然随之加增,便不御遁飞行,也不由自主朝前疾驶。这心急赶路,飞行更快,端比电还急,朝前射去,快得出奇,晃眼便是千百里。众人只觉飞行之快,从来所无,也不知飞行多远,飞多少时候。正在加急飞驰,忽然发现前面微微有片亮光。众人以为快要到达,心中喜,猛觉身上奇热,前面吸力倏地加增。因见前进太快,初次经历,不知吉凶如何,想要仔细盘算应付方法,试把遁光停住,任其自进,果然慢许多。
七矮上次见过北极磁光,见前面光影相隔渐近,只是大片灰白色光影,并不好看。暗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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