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，料知所说多半不差。只奇怪相隔这
近，来
五日，竟未看出，不禁大惊。恐怕误事，便不等黄昏，径带龙娃去往门外邻近谷口
坡上守候。因那地方是往山阴
条僻径，不是入山正路，平日只有二樵夫猎户偶然出入，极少人行。晃已至酉时，并无人过。方想恩师凡事前知，每有预示，不差分毫，也许时还未到。倚在株古松之下，正在假装闲眺，暗中守望。龙娃看出乃师盼望甚切，以为先前见过，味讨好，独往谷口石上坐下，故意编草为戏，前后张望。申屠宏见他忠实，也未禁止。待会儿，谷中忽然走出两人。谷径甚直，长约二里，龙娃眼尖，又正留心往里偷觑，见那两人身材矮胖，由谷中最前面转角才出现，也未见怎走快，晃眼已到面前。那相貌正与花女向乃母打听双生怪人般无二，心中惊，仍旧故作不知，低头拔草。
那两黄衣怪人快要走过，看龙娃眼，忽然立定，同声说道：“娃娃，
们明日回来，收你做徒弟，包你有许多好处。你父母全家，也从此安乐享福。你愿意？”龙娃已知他们乃妖邪流，忙把心神定，装呆答道：“不认得你们，为何去做你徒弟？已有老师，还要读书呢。”其实，这两个黄衣人正是天残、地缺门下最心爱怪徒，虽然骄横狂傲，照着师规，对于凡人并不定强其所难。当时不过由山里出来，看出龙娃气定神闲，分明见自己用潜光遁法飞过，竟如无觉，心中奇怪。想起连年物色门人，个也未寻到。前些时，受人怂恿去往峨眉，意欲相机扰闹，就便物色美质。哪知峨眉声势浩大，不特未敢妄动，反吃师父硬对头采薇僧朱由穆用金刚手大擒拿法甩出好几百里，受生平未有之辱，仇深似海。已经禀告师父，定约与仇人在本山斗法，不久即要上门寻事。为峨眉之行，知道只要是美好资质，均被正教中收罗去。赌气，决计不问根骨如何，只要聪明胆大，投缘就收。无如天生怪脾气，说话任性，开门见山，长得又极丑怪，休说龙娃已经拜师，胸有成见，便不遇申屠宏，就此说也就疑虑，不肯依从。不过当时如只说不肯，黄衣人也必走去。因终是年幼，见对方相貌丑怪，张死人脸子，未免有点胆怯，以为老师是神仙中人，事急可以相助，多这句口。两黄衣人闻言，便问：“你老师是谁？们和他说去。”龙娃心想：“老师法力多高，莫非怕你？”便朝坡上指道：“那不是教书老师？不信，你问去。”
申屠宏早看出两黄衣人来历，方在戒备，人已到面前，劈头便同说道：“你劝那小孩拜二人为师，你也得点好处，省得老当穷酸。”申屠宏见二人衣着、相貌、身材均是同样，又是同时开口，言动如，神态至怪，且喜不曾被他们看出马脚，索性装作身酸气，摇头晃脑答道：“吾非好为人师，其母孀居苦节，不令远游。而此子有孝行焉，山中虎狼至多，殊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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