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妖尸在日,威力还要大得多。再把灵泉水道和几处密径加紧封闭,先来诸敌决难擅入步。不过沙红燕、辛凌霄等,均曾来过三数次,好些要道密径以及出入之法,颇有晓悟。尔等虽得总图、天书,但初来主持,毕竟还生,此中门径重复,变化甚多,匆匆布置,难保不有疏失之处。可乘在此数日耽延,从速设施完毕,以便临走之前,仔细推算遍,看看有无漏洞。同时再将正籍天书取出,收入昔日藏珍之处。走之后,再将后洞内层禁制,把五行法物加上层掩蔽,不来敌看出。这等严密布置,即使敌人能够偷偷混入,也多是自投罗网,寸步难行,再想暗算你们,更是万难。”
易静欣然领命,率众辞出。只英琼孺慕情殷,知道父亲别远会稀,难得相见,好容易为炼妖尸暂留数日,如何肯舍离去,力说:“以后长居此间,暇中尽可遍历全洞,无须忙此时。不比周师姊与燕弟长行在即,不知何日重来,欲多经历,并为异日再来出入方便,自然应该同行。至于重施禁遁埋伏,有易师姊主持已足,何况自己尚未通晓,随去无用。通行符偈和运用制止之法,学它又非难事,等爹爹走后,再向二位师姊请教,也是样。”坚持不肯同行。
易静、癞姑知她孝思纯笃,就不再相强。李宁见爱女仍是这等依恋,等众人走后,笑道:“儿天性固是可佳,但也忒痴些。你什都好,只惜杀气太重,将来不免因此多受险难。定数难移,此时告诫原无用处。不过,人定未始不能胜天,你又孝顺,或能少为补救,也未可知。你本应劫运而生,难于相强,以后再如临敌,只谨记父言,得放手便放手,无须赶尽杀绝。像日前在北洞灵泉池畔冒失杀人事,不可多犯,就少去好些强敌纠缠。”英琼敬谨领命,守侍在老父旁边。
细看妖尸,被困佛火焰光之中,神情万分惨厉,已不再似先前那等凶野。又见父亲双目仍自垂帘,说话均用传声,好似仍以全力施展佛法,不曾丝毫松懈,忍不住问道:“爹爹不说妖尸伎俩已穷,只等孽满消灭?女儿也看出她元神受创甚重,挣扎皆难,怎还值这等重视呢?”
李宁仍以传声答道:“你休小看这妖孽。此时她虽元神重创,神情狼狈,实则她那妖法神通尚在,元神未被炼灭以前,仍能变化飞遁。她在旃檀佛火包围之中,开始还连施邪法,只是欲逃未得。自知孽重限终,无由幸免,强行挣扎,平日多受罪孽,向求告又必无效,方始停蠢动。本是力竭术穷,再加上几分做作,妄图釜底抽薪,以退为进,故示不能支持,以懈怠心神。暗中却以全力运用玄功,蓄好势子,以为制她佛门至宝已被仙都姊妹带走,少个致命克星。只要稍微疏忽,便乘隙,bao起,全身而逃更好,不能,也可施展分化元神之法,保得半残魂剩魄,逃往大咎山去,再打主意。哪知恶贯满盈,任用心机,皆是徒劳。休说诡计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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