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外;她本人竟在自驾遁光之上,闭目合睛,入定起来。那道者元神更在所运青色罡气之上,安然入定,态甚庄静。谢琳功候原深,见此情形,忽然想起土遁初发难时,虽然四边阻力绝大,不能行动,但神光尚可抵御,未受压迫冲击,神雷也无此时繁密。只因自己见势不佳,心略惊慌,便立即增加几百倍威势。照此情势,眼看不保。后以徒忧无益,又想:“圣姑既然事早安排,不应如此颠倒,尽管自己以全力抵御,势仍如此猛烈。癞姑等先前那胆怯,此时应更惊惧,不料却运用玄功,暗中戒备,外表反倒从容镇定,毫无畏色。又曾力劝自己,不合轻敌自恃,致有此失。来时父亲曾说,圣姑以前乃旁门中第流人物,夙根深厚,屡世清修。只因前生不合妄动嗔念,与同道友人打赌,欲试自己定力智慧,特意再生投入旁门。虽以夙因不昧,生具灵悟,未行恶,终以所习不是玄门正宗,本身虽不曾为恶,却种下好些孽累。及至佛缘遇合,皈依净土,又以生性好胜,所习复杂,空具无边法力,不是上乘佛法。后来功候日深,老是相差步,不能完满证果。幸遇天蒙、白眉二位老禅师指点,听到几句偈语,恍然大悟,这才知道佛家虽然放下屠刀,立登彼岸,禅修途径却是走错不得。又欲肉身成圣,这才发愿,以元神坐百年死关,求那上乘正法,就便却妖尸这段公案。她虽未能即时成真,她那法力却是兼有释道诸家之长,高妙精微,不可思议。尤其最长于心灵禁制之术,厉害无比。故此所设诸般禁制,五遁诸法,无不层层相生,变化无穷,非得她传授,精于彼法人,多高法力也难破却。千古修道人而又生具好胜特性,居然做到言出必践,无人能敌。似她这样,无论佛道、正邪各派,除绝尊者而外,连她不过四五人。其独步当时以此,其不能成就正果,多坐这百年死关,也由于此。父亲吩咐此行不可轻率自恃,当入洞时也颇存有戒心。嗣见事甚顺手,五行埋伏直未发,加之父亲、叶姑平日常是那等劝诫口吻,既认作常谈,又误以为妖尸合当伏诛,洞中禁制多半期满失效,所以妖尸连遭大挫。于是把事看易,心神疏懈,不知何时受禁制。现看三人这等神情,回忆适才所为,不特愚妄自用,并连父师之诫竟会忘却。分明时不慎,中圈套,陷入危境。幸而平日功力尚强,否则不堪设想。”
当时思潮如电,起伏间,谢琳猛触灵机,忙即镇摄心神。欲待运用玄功,先将心灵之禁克制,护身神光、本身法力自必随以复原增强,免去危害,再打主意。经此来,虽然省悟,神智渐复清明,可是禁制威力也随以加大。尤其是杂念丛生,思潮繁乱,尽管学有根底,仍觉甚是勉强,越知所料不差。安危瞬息,心神再稍摇惑,立有不测之忧。于是拼命以定力镇摄心神。
癞姑本在运用禅功,静候时机。先见谢琳手忙脚乱,指定身外神光,面现急迫之容,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