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竟以轻易不用佛家大须弥不动尊法,将全山封闭,与外绝缘,接连叩关两次,均无回应,内里情形,已查看不出点端倪。料是二女功力精进,正在传授大法,恐防分心魔扰,或有什人前往求见之故。道兄近日可曾去过?武夷仙居为何也用法力封锁?自己事完以前,不想再扰忍大师禅修,道兄如有清暇,日内可往探看。谢山答以自己近受天蒙老禅师之教,山居静修,久未往看二女,也颇思念。忍大师决不固执成见。此时尚有他事,难作长谈。等你大功告成,见面再说吧。叶缤想是抽暇询问,谢山答语虽然模糊,以平时相期甚深,彼此诚信已久,本是时思潮忽动,略谈即止,也未往下盘诘。
双方通灵问答过去,谢山笑向二女说完前情。又道:“你叶姑忙于炼法,由此起不到事完,是不会再向通灵。父女可以随意谈笑,只是上空禁法仍不能撤去罢。从未向她打过诳语,今番还是第遭呢。”谢琳笑道:“爹爹搭话含糊,并未提到女儿。将来闹穿,为好则有之,各尽其心,哪能说是诳语呢?”谢璎笑道:“琳妹乃是巧辩,心与口违,怎说不诳?不过略迹原心,叶姑也不能怪罢。”谢山道:“你看绝尊者法力何等高强,她那里习法日期,竟会不曾算出。否则,令你们晚来数日,也省得耽误功课。”二女同声笑道:“毕竟佛门中人情薄。爹爹以前多爱女儿,极愿常在膝下承欢,不愿离开,才对心思。自从师父与爹爹换上僧衣,往往别多日,不往探看,就去也无多时停留。这次违颜日子更长,女儿们日夕都在思念,难得有这机会,可以在此承欢些日,共总八九天,晃就过光阴,爹爹还嫌女儿来得太早,不是心肠硬?”谢山笑道:“痴儿,痴儿。你们这等口吻,你师父偏想你们学她,不是难?”谢璎道:“那也不然。师父幼遭孤露,屡世艰厄,万缘已断,自然修上乘功果比较容易。要似女儿这样,又有爹爹,又有师父和叶姑,恐也样是不免思恋呢。”谢琳道:“佛无缘无故,时以无上愿力普度众生,便是最情长人。你看师父法号忍大师,坐关那多年,旦前生爱女再劫重逢,金刚不坏门横巨木,为何只凭女儿两滴泪珠便化乌有呢?这是女儿们先见到她老人家,省些事,要是爹爹和叶姑同去,想起前情,同声哭,不也照样开门相见?”谢山微笑不语。因已指示机宜,二女尽管天真,法力既非寻常,智慧尤高,点就透,无须再说。加以老初证禅修,爱根未断,小天性纯厚,孺慕依依,又是平日各有修为,父女三人难得如此聚首,互相述说过去未来之事,谢山更对二女温言教勉,言笑晏晏。
天伦之乐,光阴易过。晃便到叶缤习法第八日深夜,谢山才对二女道:“你叶姑明日申初大功告成。你们飞行甚速,本无须乎早往,但如算准时刻前去,途中恐有阻碍,时机误,再也休想。最好黎明起身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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