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法力,不过日光阴便可运用。那日三人谈起妖尸可恶,看她面有疾恶之容,跃跃欲试;师父仙示又有预言,知她早晚必往,便请二位师姊先炼此符,以防万。你已学会。她却因炼法时须向圣姑默祷通诚;又以那符虽能通行全洞,仍要避开灵寝前五宫中枢和北洞禁闭妖尸两处重地,执意不习此法。不然,这次何至几为妖尸所算呢?”
癞姑道:“易师姊此次乃是她前生因果,命中魔难,圣姑必须假手于她,完此夙孽。所以事事相左,阴错阳差,必须经过。她已历劫多生,前后修炼数百年,皆是童贞入道。直到今生元婴修成,方得寻求正果,为本门这代女弟子中有数人物。夙根缘福,道法功行,何等深厚。心志灵明,具大智慧,岂是容易到此境地?如当她平日行事也如此动犯嗔戒,意孤行,不特看浅她,掌教师尊也不会命她掌领幻波池仙府,做们表率。”英琼道:“并非说她短处,只因她极厚爱和师姊,两人也极爱她,这次明明前面是座火山,偏生非往上跳之不已,直与平日谨慎持重大不相同,劝又不肯听,由不得叫人代她忧急。就说她法力高强,只是受点虚惊,不会受甚伤害,但师尊仙示已然点醒,几乎明言不可前往,刚下山开辟别府,她是等表率,首先违师命,这场责罚怎能免呢?”
癞姑道:“琼妹只是同门义重,关切太过,却没悟出师尊仙示明似诫她,实为你二人而设。自从伯父去年救她出险,略示机宜走后,又详译仙示,分明掌教师尊早已洞悉前因后果,知道此事只她人关系全局最重。如若明令严禁,易师姊自然不敢违忤,诛戮妖尸便许贻误时机,成功更难。如不稍加告诫,大家看得太容易,势必全数同去,不是到便往攻洞,便是日常去往池上下窥伺动静,见有妖人到来,决放不过。不等时机到来,先闹得河翻水转,把轩辕老怪师徒这类厉害妖人全引来,各位师长闭洞未出,请想们如何抵敌?所以尽管警戒们,不到日期不可轻举妄动,否则必有险难,却无违命责罚之言。只是指示洞中厉害,不可轻看而已。这等说法,易师姊定数所关,见师命不严,自然仍要前往;而们不该受此无妄之灾,自以师命为诫,不敢妄动。如料得不对,师父法力何等高深,凡事无不前知,易师姊既要违命偾事,决不会命她主持全局,更不会令们在三年以前老早便跑来此地居住。”
英琼闻言,仔细想,不禁恍然大悟,连赞师姊推断真是有理。癞姑又笑道:“话虽如此,你近日眉间煞气日显,只恐期前也不免入池行呢。”英琼道:“这个却未必呢。妹子临敌虽不免粗心胆大,容易犯险,对于二位恩师却是奉命惟谨,决不敢丝毫违背。除非易师姊危急,非不能解救。但有师姊在前,法力均比高,二位师姊尚且不行,更无用。师姊不去,而独往,绝无其事。”癞姑微笑道:“也是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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