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身上背,引飞回。众人见面叙礼,英琼匆匆说两句,又欲起身。癞姑笑道:“琼妹早去无益,周师姊新来,略谈会儿,再走不晚。”轻云已得青囊仙子指点,也说事决无碍,尚有计议之事,无须如此急急。英琼无奈,只得随同癞姑将轻云陪进洞内,面听轻云述说来意,面把所有法宝齐带在身上,等候起身。
原来轻云先和灵云、紫玲起,自铜椰岛别后,因仙府暂时不许众弟子回去,将来又有紫云宫那好珠宫贝阙作为仙府,便无心再寻好地方。归途在五岭中骑田岭深山之中,随意择个清静偏僻崖洞居住。灵云素来行事整齐有序,紫玲、轻云又爱清洁,爱好风景,觉着虽是暂居,无须做甚长久之计,至少也有十年以上岁月。每日用功之暇,便在当地府花种竹,就着形势建几处茅亭竹舍,又把当地叫做停云崖。山景本好,加点缀,越发清丽。中间也常轮流去往各地行道,积修外功。三人本是水宫旧侣,情分日厚,不喜久离,每出行道,在外均无多耽延,又以勤于修炼,居山日多。
第三年上,先是灵云、紫玲无意中同往黄河,救次大水灾,回山谈说。轻云忽然想起,祖籍山东汶上,母死多年,从小便随父亲流转江湖,直不曾扫墓。虽托族人照管祭田,大乱之后,事隔多年,不知是何光景,意欲归返故乡扫墓。灵云、紫玲因值初回,不曾同往。轻云到汶上故乡,见先茔封树甚是整齐,问看坟族人,才知乃父周淳已在数月前来过。哭奠亡母之后,又动思亲之念,便往衡山寻父未遇,只得回转骑田。归途想寻两件功德事做,绕道往闽浙两省转转,途中只救十多个贫病垂死人,觉得无甚佳遇。
这日行经仙都,忽遇石奇、赵燕儿。轻云知石、赵二人根骨甚厚,为本门长老髯仙李元化得意弟子。师父餐霞大师也曾说二人在班男弟子中,虽还不逮金、石等七矮弟兄,也可算是上中之材。三次峨眉斗剑以前,还要同建大奇功。赵燕儿成就,尤为远大。这次奉命下山众弟子,日后修道别府仙居,十九各自物色。就是事前指明时地,也须各仗己力,寻求开辟,多半要费心力。独他二人所居洞府,是由掌教师尊恩命赐与,地在巫山神女峰北不远,地名老楠岭风火崖,乃本门长老风火道人吴元智故居。昔年长眉师祖也曾在当地住过数年,为三峡附近景物最灵秀之区。洞壁之上,还留有好些灵迹图记。当时有好几位先进同门,俱觉此乃异数,缘福不浅,齐向二人称贺。不过壁上图记与白阳洞壁仙迹不同,不是年半年所得领会。照理二人应在洞中勤习,到此何事?便问南来之意。赵燕儿心直口快,气忿忿说出经过。
原来巫山名为十二峰,实则千山万壑,峰岭杂沓,崖谷参差,胜景甚多,均在人迹不到之区。往往外观危崖重山,高险插天,猿猱不渡,内中却藏有大片奥区灵景。这等地方,多半俱有散仙修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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