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人,那是何苦?就言语冒犯,也须看师长于你多少有点好处,如何乘师父不在,上门欺人?快自请吧。”
说时,上官红固不知敌人暗中设有禁制,辛凌霄也不知对方隐形飞遁之术神妙无比,饱受冷语讥嘲,本已怒发,终因爱才太甚,不忍立下辣手。正想再说几句,实在不行,方始给她点苦吃,擒就走,听到末句,只当所说师父是指圣姑,怒喝:“你那记名师父,只闻名,不曾见过。除妖,照她遗偈所言,谁都可以依言行事,各凭法力,无所偏袒,对有什好处?”上官红笑道:“道友真个健忘,无怪走时会暗算师爷爷。贤夫妇如不是师父、师叔前番幻波池底救出,早被金、水二遁化解,形消神灭,怎会说不相识呢?”
辛凌霄闻言,气往上撞。因觉上官红不像是峨眉女弟子,各长老既不会令法力浅薄后进单身来此,并且峨眉诸女弟子十九末学新进,未到收徒时期。此女去年才得圣姑传授点防身道法,令其等候时期。上次幻波池盗宝,易、李二人并无门徒,才隔数月之久,怎会收下此女?又令其日常孤身涉险,在此守伺妖尸动静?太不近情。虽疑上官红安心嘲弄,还拿不准是否仇敌门下,或者还有别情,便怒喝道:“你不说圣姑是你师父?还有何人?几时拜?”上官红看出对方羞恼成怒,弓已引满,触即发。面准备逃路,答道:“家师是女神婴,姓易名静。师叔乃李英琼。”辛凌霄闻言,才知白受戏侮,果是仇敌门下。当时,bao怒气极之下,仍不肯放飞剑杀害,只想将人擒回山去,再行处治。口方喝得声:“贱婢敢尔!”把手指。哪知上官红早想好,对方连师爷爷都敢暗算之后逃走,必难力敌,说完师长名姓,同时接说道:“不与你纠缠,失陪。”声随人起,竟然隐形遁走。
辛凌霄没想到上官红会冲破禁网逃走,越发忿激,必欲惩处。忙纵遁光,照准飞遁方向,急急追去。这原是气忿不过,姑试为之,身形已隐,本心也不想定追上。偏巧上官红逃路正对谷口,相隔里许,飞遁神速,眨眼即至。谷内外和上空均经易静法力封禁,外人看不见也进不去。辛凌霄这追,无意之中,正将谷口埋伏触动,遁光立被五色烟光裹紧,知道上当,又惊又怒。幸是法力高强,不在易静以下,但出不意,也已吃亏。正准备施展玄功强拼,忽听连声雕鸣,跟着便听前面有人说道:“事已紧急,先放她进来,以免彼此均有不便。”话未说完,四外烟光忽敛。定睛看,身已飞进条泉石清幽、竹木森秀山谷之中。面前站定个身着道装、背插双剑大人猿,还有两个身材矮小、相貌丑陋道人,各作戒备之容,似有待敌而动之势。因是敌人自行撤禁放入,不知深浅,是否诱敌,彼众寡,未便造次。方欲喝问,猛又听到空中雕鸣。抬头看,乃是两只人般大白雕,高踞在路侧危崖之上,健羽如霜,二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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