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有人受伤,但决占上风无疑。事又成定数,难于避免。所以此时进退两难,总想自己事,何必连累别人?师父又曾说过,当接到法牌传音时,自家度德量力,不可冒失前来,尽管定数,也未始不想保全。们既知此事上体师心,下顾同门义气,何妨姑作人定胜天之想?万此行将剑盗回,或是盗得他法宝与他对换,免去诸同门劫,岂不是好?至于老怪陷阱周密节,也料到。想成功与否,自是难料,失陷或者不会,还是由趁热行。也许老怪见们刚才逃败,未必如此大胆回头得这快,又来回。若能天从人愿,岂不是好!”
易静原知癞姑法力不在己下,有法术还具专长,非己所及。此行纵不成功,失陷尚不至于。笑答:“师妹,去是可去,只恐徒劳罢。现为保全在劫同门,姑且试。老怪师徒狠毒,万事有意外,可速传音告急,不可自误。”癞姑随口应。方、元二人也要随往。癞姑道:“这回再往,十九无功,事更艰难凶险,人多反而误事。你两个不要同去吧。”二人便把宝网和六甲分光轮取出递过。英琼想起宝珠有用,也要交癞姑带去防身。癞姑笑道:“谢谢你三人好心。有佛光护身,自信老怪尚莫奈何。宝网用不着。本佛门弟子,牟尼珠与易师姊自炼七宝不同,虽可借用,但是琼妹飞剑已失,此宝可以防身,外人多厉害也夺不去。目前老怪师徒仇深恨重,又非寻常无用妖人,万寻上门来,你们人少势孤,此宝大有用处,却有无皆可。只将分光轮借柄与带去足矣。”说罢,将轮要过。三人还要劝说,癞姑道:“去去就来。”大头晃,无影无踪。
易静说:“癞师妹不特法力高强,人更心慈义气,机智绝伦。没眼力人只看她相貌丑怪,行动滑稽,实则身仙骨,灵秀清奇,迥异恒流。本门中这等人物真还不多哩。”英琼道:“那日听齐霞姊说,师父对她十分期许,说是异日成就远大。今日二次妖宫行险,想不会有什差池吧?”易静道:“琼妹怎地胆小?休说是她,凡这次奉命下山许多同门,决无个中道夭折。便是这次该遭劫几位同门,也不能为妖法所害,至多受次重伤,并非无救,何况她呢。”
方、元二人前生俱好酒量,自来崖洞隐居,见当地花果甚多,四时不断,湖中盛产菱、藕、茭、茨之类,闲中无事,酿得好几坛美酒。癞姑走后,元皓各取些,连同自制松干、笋脯,齐端出款客。笑道:“山居清苦,烟火久疏,愧无兼味。只此几种薄酒野莱,请二位姊姊略微饮用解闷吧。”说罢,给二人将酒斟上,匆匆跑去,又取些现摘鲜果跑来。英琼虽为失剑愁烦,见二人忙进忙出,甚是亲切,元皓更是稚气可掬,天真可爱。虽知二人半为免自己愁思,有心做作,也不由得破颜笑。易静笑道:“主人如此情重,们当客于心何安?不必多费事。”元皓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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