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三声怪啸过去,那三道红光已由雷火中飞走,往西南方遥空射去,其疾如电,瞬息已杳。同时来人化为二,内中又多个小尼姑,也未追赶,就在空中对面交谈几句,后来小尼姑便自飞去。小癞尼却似停空相待,并未飞去。
二人见对方法力这高,既感相救之德,又想问明来历,结方外之友,仍朝前飞去。心还觉她不比自己离得远,这类妖人理应诛戮,为何听凭逃遁,不去追赶?哪知自己也不是好相与,刚飞近,未及举手为礼,便听对方喝骂道:“不要脸狗道!自己不能保身,却强占好人家子女。快将两个躯壳留下,自去投生,饶你们不死!”二人听口风不好,知道对方法力高强,先把遁光按住。话听完,见癞尼已作势飞来,情知不是对手,只得面纵遁光,面忙答:“道友休要误会,容二人说完,如有不合,再请动手如何?”癞尼竟是不容分说,开口先骂道:“放屁!亲眼得见,谁信你鬼话?”随说手指,金光如虹,便已飞来。二人无奈,只得合力抵御,口中仍自分辩不已。癞尼竟似认定二人强占幼童躯壳,非要还出不可,说什也是不听。二人虽然所用法宝出自仙传,神妙无穷,则对方有佛光护身,难于侵害;二则知道癞尼必有大来头,先走那个同伴便非寻常,适才所遭杀身之祸便是以前粗心抗敌而起,方吃大亏,对方又非那左道妖邪,哪里还敢再树强敌。味苦口分说,只图善求,不肯下那毒手。无奈对方功力颇高,初借到躯壳久必难支,先颇忧急。嗣见对方也未尽量施为,与先前和妖人对敌情景不类,只是苦缠不舍。几次想要遁去,均被阻住,好生不解。后来越斗越往下降,已然离地不远。那地方本离仙树场不过二里,适才恶斗,村人俱都望见。先甚害怕,时候久,看出不会殃及旁人,有那大胆点便赶往观看。见双方渐渐降低,因听二人直向癞尼分辩,想起前恩,也壮着胆子在下面接口,代为证实劝解。说二童自服毒果身死,二位仙长借是已死之人。平日为善,还救过全村性命,癞尼仍是不理,极口挖苦,话更尖刻。直说二童并不该死,二人不能保身,见死不救,反倒乘人于危,种种无耻,正经修道人哪有这样?二人吃她挖苦得又愧又急,无言可答,想对方之言并非无理。打是打不过,走又走不脱,只是受欺侮辱骂,实在难堪。迫于无奈,正打算豁出舍仙业,或是另转劫,或就婴儿炼成鬼仙,将所借躯壳退让还原,方问有什法力使二童复生,开口说不两句,癞尼哈哈笑道:“想不到你两个竟有天良发现之时,如等你们此时让还躯壳,已是迟,这对好儿生魂,已被师兄带回山去,另想别法重生。和你们打,便为你这两句人话,既知无理,能够悔过,便宜你二人吧,去。”说罢,大头晃,连人带金光全都隐去。二人急喊:“道友慢走!”已无应声,只得带愧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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