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良好惹,殿台四外又已邪气隐隐笼罩,敌人根本重地,必有极厉害埋伏。万偷进宫中,被人擒住,查出来由,危险不说,还给师门丢脸。就说癞姑荒唐,事非己意,自己总是主持此事之人,为公受过无妨,这人却丢不起。心中忧急,见亭中侍卫仍如泥塑木雕,分立两亭之内,休说言不发,面上连点表情皆无。易静又急又气之下,暗忖:“事情已迫,照此情形,似乎非破脸成仇不可。与其闹笑话,转不如硬闯进去,好歹见红发老祖,交上师父书信,再行相机行事。对方如能知道利害,悔祸言和,怎也是无事;否则就此翻脸,双方已成仇敌,便可无所顾忌,成败均不致受人指责。已然三请而行,见面质问何故擅入,也有话说。”想到这里,便朝亭中诸人说道:“愚姊妹已然连请数次,诸位置之不理,说不得只好不顾禁忌失礼,自行进见。”说罢,两亭中侍卫仍无回应。易静赌气,暗中示意英琼小心戒备,前后,同往上走去,连上数十级台阶。亭中诸人只各把双凶眼瞪住,与前样,仍然不动,也未见有别阻滞。快要走过山亭,只见两边亭内各有四个山人侍卫,忽然声不响,各做字排开,面向外。易静当先前行,本以事出不经,步步留神,见状便知有异,忙停步。两边侍卫已将手中金戈长矛同时外指,戈矛尖上立有八道红绿光华,长虹也似斜射而出,做十字形交叉在台阶当中,阴冷之气,森森逼人。
易、李二人觉得书信未曾交到以前,总以礼貌为宜,不便和他争斗,又不便由侧绕越过去,只得向后略退。易静还未开口,英琼已没好气,发话道:“姊妹持家师亲笔书信,以礼来谒。好话说三四回,不为代达也罢,连句话也没有,又不令等自进,意欲如何?”那八名侍卫只各把戈矛斜指,各放出二三十丈长光华阻住去路,毫不理睬。
英琼忍不住气忿,还待发话时,忽听上面有人喝道:“贱婢住口!前番大胆犯上,得罪教祖,今日才来赔罪,已经晚。又不在妙相峦跪关求见,竟敢偷混进来,还在这里说嘴。本当将你们拿下治罪,因想你们既有本领偷混进来,倒要看你们怎出去。家教祖不屑见你们这贱婢,快往回滚。等在阵中被擒,过百日,再去峨眉寻老鬼齐漱溟算账,问他教徒不严之罪。再如迟延,满山金刀发动,顿时将你二人碎尸万段,连这片刻偷生都不能。”二人抬头看,正是上次追赶妖妇蒲妙妙所遇为首妖徒雷抓子,同两个同门妖徒,手持幡、剑,站在殿台边上,气势凶横,朝自己厉声喝骂。易静不禁大怒,方要还口,想此来为何,好歹也见着正主人再说,话到口边,又复强行忍住。
易静又想起入阵时,听妖人口气,红发老祖正在洞中炼法。此人虽是妖徒,平日也深知峨眉各位师长法力,虽时受人蛊惑,心中也不能无怯。再说得道多年,岂能如此狂妄?便和峨眉成仇,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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