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朋友情面,百般袒护。看此是玄门凶星,将来两老恐也不免被他们连累呢。”姜雪君道:“如此说来,峨眉诸道友俱早知二贼下落。恨二贼尤胜于乙、韩夫妇,别人不常见,怎妙夫人和顽石大师不和提起呢?”餐霞大师笑道:“你想左。以前知此事,连二位师兄不过四人。和齐师嫂、白云师兄,俱在开府以后,道友未来时,方听掌教师兄说起。不久你和朱、李二位道友重返凝碧,大家直有事,闲谈时少,所以不曾提到。”醉道人道:“事前已知二贼伏诛,当不在远,无须再提。们已然厚扰,同走吧。”众仙应是,便起谢辞。上人知各有事,难再挽留,殷勤约定后会。众弟子已在外侍列恭送,众仙又勉励几句,随向主人作别。
除乙、朱、姜、李宁四人往寻仇外,玉清大师、杨瑾二人做路,早有前约,白、朱二老也各回山,峨眉众仙自回仙府。只个小阿童没有去处,先想和二位师兄同往双凤山去,朱由穆不许。阿童道:“那看大家全都回山去打坐,等师父好。”朱由穆道:“你想跟金蝉、石生他们结伴惹事?留神禀告师父,要你好受。”阿童胆小,赌气答道:“这也不许,那也不许,叫到哪里去?你看人家师兄弟互相携带,多亲热,偏受欺。”朱由穆道:“师父叫你下山修外功,是要你和人凑热闹?不会自己找地方去?”说时,阿童见峨眉众仙和白、朱二老等已纵驾遁光飞走,十余道金虹高射遥空,电闪星驰,瞥即逝。金蝉假作和石生、甄、易弟兄六矮起相商去处。阿童乘朱由穆旁看,把俊眼眨,心中会意,答道:“那就单人走吧。”乙休早见金蝉和阿童对使眼色,也不叫破,便对朱由穆道:“令师弟法力足可去得,管他同谁路,们走吧。”朱由穆道:“你不知家师话,听去似不经意,句也违背不得。在前世,比他还胆大任性,那苦就吃多。毕竟李师弟有见识经历,师命无违,终日谨慎,故尽管半路出家,入门才得几年,便能到今日。是为好,阿童不听良言,定有苦吃。”阿童只笑嘻嘻,语不发。乙、朱、姜、李四人同飞去。
天痴上人因阿童曾有前惠,意欲留他小住。阿童见峨眉众弟子已在高空将行,再三辞谢。上人只得赠口神木剑,传以用法。阿童因要行道,贪得飞剑,峨眉众弟子又旁观未走,方始喜诺。传完,随众辞别。行至海边,凑近金、石二人,笑问:“二位道友要路?”金蝉道:“路多好,为何不要?听你师兄话,本是随缘修积,难道和们路,便有亏吃?都是同门,你佛家对师兄怎这等怕法?”阿童笑道:“你不知这位大师兄,看似个小和尚,比大不许多,厉害着呢。以前师父为他世缘未尽,前生又多杀孽,特意令他转劫重修,又为他费许多事,念经忏悔。听说以前闹事太多,可惜彼时还未出生,不曾得见,又不敢问,只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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