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辜负他这两生八十年渴望呢?”
妙真人笑道:“师妹休为此子所愚。他二人全都机智绝伦,深知利害,对夫妻固然感恩依恋,半也是知道此举关系终古成败。前番不合恃恩尝试,铸大错,再稍失足,便即堕落,永劫沉沦,求为常人转世皆所不能,为此终日战战兢兢,如履如临。又以头世受尽冤孽纠缠,终于抵御不住魔孽,身遭惨杀,心胆已寒,惟恐道浅魔高,自身无力解免,只有早归师门,可以免祸。料素来宽厚,年久恨消,再有诸位师伯叔好好关说,十九可以应允,这才想下条苦肉计,欲以至诚感动。他算计虽想得好,却瞒不过。既安心借此成全,早算出他二世能够因祸得福,异日仙业有望,怎肯中途罢休,作那姑息之爱?他二人看出心志已决,无可挽回,知道不践前言,只有堕落灭亡,这才心惊胆寒,绝侥幸之心,重鼓勇气,立志奋勉,全以自身之力,度此灾厄险难。他对心意全都雪亮然,见没等阿童道友前来说情,便令醉师弟出去传命授简,自然意已回,所命必是于他有益之事,早已欢欣鼓舞,喜出望外。事情完,便去与他师弟送信,宿愿已遂,不久即返师门,何在这暂时面呢!”
顽石大师闻言笑道:“话虽如此,就说他半为己谋,居然见望绝,益自奋勉,向道坚诚,始终如,也是难能可贵。”元元大师道:“这还用说?如非这样,照他二人所犯之过,早已不能宽容。就加恩免,也必逐出门墙,任其自生自灭,决不会用这许多心思,成全他们。”
阿童闻言,才知申屠宏府外言动,众仙俱如亲见,已经蒙恩宽免,不久重返师门,好生代他欣慰,便未再提。跟着众门人相继由左右两关飞到,因爱金、石二人年岁和己差不多,人又天真,见投缘,有意结纳,同到鱼乐潭,把前事谈个大概。
灵云听完,喜问道:“小神僧与申屠师兄相遇前后,可曾见有个年约十五六岁,面相清秀,重瞳凤眼,目光极亮,着青罗衣,腰悬长剑,左手戴有两枚指环少年?”阿童答说:“无有。”灵云笑道:“申屠师兄幸得免孽,重返师门。阮师兄比他人还要好,两位师兄又极交厚。家父虽有各自清修,自消冤孽,不令二人起之言,和诸葛师兄料他们纵不敢故违师命,合力御害,彼此总要设法通信,各告近况;有时甚或遥遥晤对,都在意中。偏是这多年来,音信全无。那年拜山求情,也只申屠人。家父和诸位师长从未提过阮师兄近况,不知光景如何呢?”阿童见灵云意颇关切,便告以适才听顽石大师和掌教真人对答话,好似此人尚在,口气也还不恶,因未见过,不知姓名,故未询问。
灵云道:“当初家父门下只传二人,是申屠宏师兄,还有位姓阮名征。彼时刚转劫人间,尚未度上山来。家父母仇敌颇多,俱是左道妖邪,不知怎地访明是仇人之女,竟在家母引度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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