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火风雷,宴后仙宾便各起身,再看未必还有。这些楼台亭馆仿自桂府瑶宫,难得遇上。好在都是做客,就住是敌人,没和主人翻脸以前,遇上也无妨碍。何况总可看出几分,路道不对不进门,只在外面看看,不去睬他好。”谢璎道:“对头已快发作,莫要看不完就动手。要去,们快些去吧。”癞姑道:“你两姊妹须听,好歹总比你们见得多些。说不能惹,就口头上吃点亏,也须避开。”二女当她说笑,随口应。癞姑又道:“你们细看,本派道友俱有职司,已各就方位,不到时,看不见人,晚辈外客,俱被各人师长唤到跟前,静候开府。只乙、凌、公冶、白、朱等有限几位老前辈,专门应付他们。各位正派仙宾,俱已各归馆舍,不愿多事树敌。这会儿,路上走飞越来越少,除却仙厨执役仙童,差不多都是面生可疑和不知底细,与双方无德无怨散仙之流。请想事情多大,目前后辈就们三人游行自在,胆尽管大,却要心细,量力而行呢。”
二女闻言,再细看各处,果然在这片刻工夫,人少大半,先前所见各正派中师徒,个也难见到。依然不以为意,正在且谈且行。谢琳忽对癞姑笑道:“你快有好朋友,还不快上前招呼去?看神气,还许不是旁门中人呢。”癞姑遥望前面花林中走来二女,个极美,个极丑。认得是美魔女辣手仙娘毕真真,是丑女花奇,俱是岷山白犀潭韩仙子门下,忙使眼色,令二女噤声,故意顺着绣云涧往侧拐去。走过两处仙馆,知已背道而驰,才说道:“不稀罕交这朋友。那丑女倒不是不可交,只恨她把那心辣矫情好做作师姊奉若神明。最可笑是,以前问她何故如此离不开她?却说爱她师姊长得美。生平最不喜像她师姊那样人,觉得比齐家大姊那真是方正,并非作假人还要难处。彼此脾气不大相投,两家师父又有交情,却偏都护短,万有甚争执,谁吃谁亏,都是麻烦。她师姊也嫌丑,又爱说真话,闹得连花奇也疏远。躲开最好,免得遇上,嘴快,不小心得罪人,又生芥蒂。”
边谈边走,不觉绕到仙籁顶对面锦帆峰下。二女见上面仙馆有好几座,形式极为富丽,与别处不同,便往上走。癞姑低语道:“你看峰腰第二座楼台上有男女,面有怒容,不似好人,这处莫要过去。”二女所想去看,恰是那里,闻言不以为然,悄答:“们闪向旁,隐身上去。能进则进,不能进只看看便走,怕他何来?”癞姑也是好胜心性,只是暗中戒备,便不再拦,会儿转到。这座楼台,全是色浓绿晶明翠玉砌成,因经灵峤诸女仙加工精制,把占地几及二亩所两层楼台,宛如块整玉雕就,通体浑成,不见丝痕迹。宝光映射,山石林木俱似染黛色,形式又玲珑精巧,越显秀丽清雅,妙夺天工。本想绕台而过,因为爱看,不觉停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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