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由明日起,便是起始复仇之日?仇人何等厉害,你如何近得他身?即或侥幸成功,他手下有本领门徒那多,全村何人不会武艺,夫妻姊妹三人,个也休想落个全尸。事如不成,守着对妈誓言,你夫妻永无团圆恩爱之日。地老天荒,此恨无穷,叫这负心人怎对得起你?”越说越心酸,竟把头埋在萧玉怀中,哀哀痛哭起来。
萧玉闻言,忙宽慰她道:“好姊姊,快莫伤心,你听说……”瑶仙泣道:“她老人家只顾复仇心切,到死还用心机,害爱女,又害爱婿。事到如今,还有什说?绛妹怕你寒心失志,让不向你吐露。知道你爱入骨,为死都甘心,不说更难对你,好歹死时也做个明白鬼。女人终是祸水,也不懂有什好处,值你这等爱法?为个苦命人,害得你不孝不弟,不仁不义,末再送条小命,真冤枉呀!”萧玉慨然道:“姊姊对这样说法,怎样横死都值。何况人定胜天,也还未必。你说爱你如命,可知你也和样。适才你还怪亲你,实在先虽爱极,并没敢乱动。还是你在梦中喊玉哥哥,伸手先抱呀。”瑶仙闻言,愈发伤心,重又哽咽,悲泣不止。萧玉面温存抚爱,面温言劝勉道:“人活百岁终须死。不信只有今生,就无来世。只要彼此心坚,今生能报仇,逃出山去团圆,固是求之不得;设有差池,你不会再托人生,重结夫妻?不过今生姊姊惯冷落,来生也变个女,让姊姊变男,也来爱,却不似姊姊那样心硬,要亲就亲,要爱就爱,那比今生还好呢。”这番痴话,把瑶仙也引得破涕为笑。凄声说道:“好弟弟,照母亲之计,本定今夜正名以后,稍微让你亲近,把心系住。到明早,不是为本题,决不许轻易相见;就见也做得你啼笑皆非,近身不得。适才是装醉,本意你那样热情,不会不起儿女之私。呢,既要你为效死,名分上又是你妻子,为报母仇,稍微不遵母计,以身相报,不使你枉负虚名,也不为过。可是这来,你虽是个人,却近于禽兽。从此非但看你不起,虽为百死,也是应该,并且也不会再有好嘴脸对你。谁想你对真个情有独钟,并无邪念。始而绛妹暗号说你换衣踌躇,继又见你行礼勉强,已觉出你并非禽处兽爱。后来装醉卧床,仍没有丝毫邪念。姊妹事前已露出合卺同床口风,你不会不晓得。你爱只管爱极,连惊醒都不舍得,别更无庸说。到此才知妈乃临危乱命,所说男子皆为色欲,十九无天良,女子失身立败之言,不足为凭。现在事情不容易改,也决不再对你用甚权谋。不过人言可畏,事贵机密。你到家,清弟决不向人泄露,仇人如何知晓?可知有人已对们留意。尚幸仇人犹念旧情,不但说时用话暗示,连儿女都不使在侧,听那口气,还不许别人欺侮编造。但们到底不可不防。还有绛妹钟情清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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