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，跟着又道：“姊姊，你这个弟弟昨天也是新遭大故，心神悲乱，虽然糊涂冒昧，得罪姊姊生气，实在
时粗心，出于无知，才有这事。刚才因绛妹怕走早
，防人知道，来得又晚些。昨晚
心都急烂，望好姊姊不要怪吧。”说完，瑶仙仍望着他，不言语。萧玉面对这位患难相处
心头爱宠，绝世佳人，真恨不能抱将过来，着实轻怜密爱番，才觉略解心头相思之苦。无如昨晚来，变成惊弓之鸟，再加上瑶仙秋波莹朗，隐含威光，早已心慑。惟恐丝毫忤犯，哪里还敢造次。又想不出说甚话好，心里也不知是急是愁，仿佛身子都没个放处。由外面奇冷之地进到暖屋，除雪具、风帽留在堂屋外，身着重棉，会儿便出汗，脸也发烧，又不便脱去长衣。心爱人喜怒难测，尚悬着心，呆会儿。
萧玉还在忸怩不安，瑶仙忽然轻启朱唇说道：“你热，怎不把厚棉袍脱去？”萧玉闻言，如奉纶音，心花大开。忙即应声起立，将长衣脱去，重又坐下。瑶仙忽又长叹声，流下泪来。萧玉大惊，忙问：“好姊姊，你怎
又生气？是适才话说错？”瑶仙叹道：“你适才说些什，都没听入耳，怎会怪你？是另有想头罢。你这两天定没吃得好饭，已叫绛妹去配酒菜、消夜去。等她做来，你三人同吃，醉方休，也长长志气。”萧玉知她母仇在念，情逾切割，怎会想到酒食上去？摸不准是甚用意。想想，答道：“这两天吃不下去，姊姊想吃，自然奉陪。”瑶仙玉容突地变，生气道：“事到今日，你对说话还用心思？”萧玉见她轻嗔薄愠，隐含幽怨，越觉妩媚动人，又是爱极，又是害怕，慌不迭答道：“哪里，怎敢对姊姊用心眼？实对姊姊说吧，现时此身已不是所有，姊姊喜欢便喜欢，姊姊愁苦便愁苦，姊姊要怎便怎。不论姊姊说真说假，好歹都令出必行，粉身碎骨，在所不辞哩。”瑶仙闻言，微笑道：“你倒真好。”萧玉方当是反话，想要答时，瑶仙忽伸玉腕，将萧玉手握住，说道：“你当真爱不爱？”萧玉先见瑶仙春葱般双手搁在条桌上面，柔若无骨，几番心痒，强自按捺，想不到会来握自己手。玉肌触处，只觉温柔莹滑，细腻无比。再听这句话，事出望外，好似酷寒之后骤逢火热，当时头脑轰下，不由心悸魄融，手足皆颤。爱极生畏，反倒不敢乱动，只颤声答道：“、、真爱极！”瑶仙把嘴撇，笑道：“就见不得你这个样子，大家好在心里，偏要表出来。”随说随将手缩回去。萧玉此时手笼暖玉，目睹娇姿，正在心情欲化当儿，又看出瑶仙业已心倾爱吐，不再有何避忌，如何肯舍。忙顺手拉，未拉住，就势立起挨近身去，颤声说道：“好姊姊，今天才知道你心。真正想死。”边说边试探着把头往下低去。瑶仙手支颐，手在桌上画圈，双妙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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