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许,越发证实前言不虚,深庆得人,甚是礼重。欧阳霜见丈夫把自己几句虚赞信以为实,对萧元渐加重用,好生后悔。但话从口出,不好意思更改,只得暗告魏氏说:“你托话,已向村主说过,行即重用。这里章规严明,不比外间。请转告大哥,遇事谨慎些,只要日久,信誉立,休说人言是虚,就是真有人跑来告发,也无用。”
魏氏当面自然千恩万谢,定感盛情。人走以后,却立时寻来萧元,夫妇二人都往坏处设想,实定欧阳霜并非为好。必是在行船途中夫妇闲谈,说自己尚是中年,就此归隐,未免可惜,且到村中积弄些钱,再打主意,看事行事,被她听去。又信族人之谗,见乃夫甚为看重,便不放心,特来警告。若非这婆娘告枕头状,谁会向村主告发?分明以前说过两句好话,短日期内不便改口中伤,特意拿话示威。把柄在人手里,如不先行下手,早晚必受其害。越想越可虑,更把欧阳霜恨入切骨,背地痛骂场。又由魏氏寻找畹秋问计。畹秋微笑笑,只嘱咐他夫妻对人谦和,做事谨慎,决无他虞。如有浮言,当为你做主。用计陷害之言,字不提。萧元夫妻虽做人为恶工具,畹秋心事却并不十分深悉,仅知以前婚姻中变,畹秋为争萧逸未得,和欧阳霜阳奉阴违。有时说起欧阳霜,也仿佛怀恨;等自己迎合献策,又复淡然,不甚注意,至多叮嘱休对人说而已。直到这次回来,才看出两下里仇恨甚深。满心想他及早下手,不料总是推托迟延,好生不解。自己当然不敢妄发,只得依言行事,处处小心,以示无他。无奈欧阳霜成见已深,断定他夫妻不是善良之辈,毫不假以辞色,以致二人心中畏忌,图谋之心更切。
时光易过,不觉到冬天。欧阳鸿极知上进,见姊夫和全村人众都看重他,毫无世俗门第之见,甚是高兴,乘着闲暇,习武更勤。萧逸夫妻也格外用心传授。这时萧逸已早迁居峰腰之上,所有居室,都循着山形而建,高低位列,错落不。萧逸夫妻住在楼上,楼前平台便是习武场所。欧阳鸿原本住在山半阁亭,到冬天,欧阳霜因阁亭高寒,正对北风,往来不甚方便,命他改在楼下书房以内,暇时还可观看房中藏书。欧阳鸿总是天还未明,众门徒未到以前,就去平台上练习内家功夫。等日出人齐以后,再随众学习。赶上萧逸有事,便由欧阳霜代为指点。畹秋夫妻无日不到。由当年起,欧阳霜为方便,始终没有命兄弟搬回原住之处。到腊月,欧阳霜又生个双胎,依旧子女各:先生男名璇,次生女名琏。看去骨格眉眼都很秀美,产妇也安健。
不料快要满月,时值上元期近,村中众儿童乘着放学,成群结伴,拿自制花炮,在滨湖带空地玩耍。欧阳霜先生三个子女萧玮、萧玢、萧珍三人,也在其中。正玩得起劲,忽从当空飞过只大怪鸟,那鸟飞得极高,迅速非常。村中树木又多,避到林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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