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是她,想必自外归来,正可乘机谋良晤,心中甚喜。便对林寒说:“那放银光如是郑八姑,此人乃前生旧友,她必知猿精道法深浅。好在玄冰凹乃必由之路,们先寻到她,约同去更好,不然也顺手些。家师入定,无须再行禀告,就此去吧。”云凤也愿去观光,只把四小留在庵中。
三人同起身,到玄冰凹,飞落看,女殃神郑八姑并不在彼,只得仍去寻找猿精。相隔老远,便见彤云迷雾之中,道红光与道白光,在峰顶上苦斗不休。林寒认出那道红光正是猿精,告知杨、凌二女。杨瑾见那白光虽非旁门流,却也不是峨眉派,忙令林、凌二人同催遁光,赶上前去。三人剑光均是仙家异传,不比寻常,霎时便到。
原来猿精在洞底等得心焦,登峰瞭望,瞥见道白光由北向南,破空而飞,方向正对峰顶,先就有些疑心,当是林寒回转,忙即隐起身形,等他降落。偏生来人炼就双神目,老远便看出峰顶上站着个老道人。心想:“这条路曾经飞过两次,孤峰兀立,并无洞穴,四外积雪寒冰,景物荒凉,怎会有人在此?每次来往,都是沿峰而过,没有到顶,难道顶上还有甚奇景暗藏不成?”念头动,想看那道人是何路数,竟将剑光升高,改由峰顶越过,顺便探查下。到峰顶,也未降落,只是在上面略停顿谛视,果见峰顶凹池茂草下面,竟是空。料那道人是个隐迹潜修之士,不然也不会寻此幽秘地方作为居处,此时必已避入池底。自己尚有事在身,必须复命。这厮既不愿见人,何苦相扰?拨转遁光,正要飞走。谁知猿精却多份心,因来人身剑合,飞行时看不见人,只当真是林寒发现自己在下,又复匆匆避去。自己踪迹已露,禁法又制不他,如被遁走,休想寻到。看神气,只有暗中下手,盗夺玉符,和他讲理,已是不行。忙即大喝声:“往哪里走?”随手放起飞剑,现身追去。
来人见有人追赶,回头看,正是适间所见道人,忙回飞剑迎敌,也现身形大喝道:“无知孽畜,已饶你,你却敢来犯,今日是你劫数到。”猿精见来人并非上方山用诈语诓去玉符之人,好生后悔,本想说明误认,谢罪事。谁知来人性烈如火,又极自负,无故追赶,已经大怒,又见是个异类修成,这等不安本分,平时为恶必重,极欲为世除害,不肯罢手。猿精护短,自从修成人形,时以真仙自命,最恼人说他畜类,偏被来人双神目看出来历,也颇忿怒。两下里便在峰顶苦斗起来。斗阵,彼此都觉对方飞剑厉害。个想用法宝克敌,个想用玄功变化取胜。来人刚从法宝囊内取出三根密陀针,待要发出。猿精已将二十余口桃木剑飞将出来,接着施展玄功变化,遁出元神,正待施为。来人却甚是识货,见状大惊,知道厉害,今日自己决难取胜,又不甘心,就此败退。方在委决不下,说时迟,那时快,就在这略踌躇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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