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行动虽不甚快,声势却甚惊人,方知不可轻侮。连忙收回飞箭,拔步便逃。前面三小无意中又吃个大惊,看出又是玄儿惹祸,才由健儿回身,拉他携手出逃,以免再生别事故。幸而怪物追赶不上,不会儿便逃出来。遥闻洞内,还在怒吼震响。三小对玄儿,自免不番埋怨。匆匆跑回,对云凤说前事。
云凤闻言,料知洞中异宝和怪物,两样都有,那里离白阳崖甚近,弄巧还许是白阳真人遗物,也未可知。想想,见天已不早,自己和四小日课未完,好在洞中不会有外人前往,便命各自用功,明日做完早课,再行前去。
第二日,师徒五人做完早课,便往谷中进发。相隔那洞还有三二里路,众人正行之间,玄儿忽然骇指道:“师父、师兄快看,这不是那大怪物?正站在那洞口呢!”云凤随他手指处往前看,前边崖壁之下立着个七八丈高石头,虽然略具人形,哪是什怪物。知道小人目力确是不及自己,当是看错,便喝道:“块石头,也要大惊小怪。”咪咪接口道:“师父休怪,玄师弟说得不差,那地方便是洞口。本来是外面空空片平地,有些荆棘藤蔓,后经弟子等拔去,先后来过几次,并没见有别东西。昨日弟子等害怕逃出,黑暗中虽未看得清楚怪物形相,身量正和这个石人般大小。师父你没见他头上有两只碧绿眼睛,那两只手也在动?”云凤再定睛看,那石人顶上果有两团淡淡碧光,两条臂膀正渐渐往上抬起。心想:“适才明明见是块像具人形山石,只上下有此长短石纹,怎顷刻之间变形状?五姑熟知这里情势掌故,事前不会不知,并且两次嘱咐,命和四小常来此谷采办山粮,言说之中,好似特别提醒,若有深意。果真洞中盘踞着有妖人,事前决不会不早为示及。据四小说,洞中怪物灵蠢。以四小那般微弱,尚能从容退出,何况自己。石人虽大,看似蠢笨,无甚伎俩,且亲身赶到那里,再相机应付。”便问四小,如若胆怯,可以暂留当地,闻命再行前进。四小偏是胆大好奇,又仗师父护庇,俱巴不得同去,看怪物是怎生除法,同声愿往。云凤估量不致有害,也就由他们去。
不会儿行近洞口,见怪物竟是活。看去白发如绳,披拂两肩。眼大如盆,碧光闪闪。阔口箕张,银牙如斧。身高八丈。手臂长有四丈,粗如合抱巨木。细审形相,颇似石人成精。如拿四小比较,真真小得可怜,不禁失笑。暗忖:“这般蠢物,也知作怪。自己飞剑初次炼成,何不拿它试上试?”刚转念间,那怪物当洞而立,洞口只齐腰腹以下,看见人来,竟俯身伸手,作出向前捞抓之势,动作甚是迟缓蠢笨。云凤看透它是个废物,不过外表吓人罢。面嘱咐四小后退,左肩摇处,剑光便自飞起,眼看飞到。那怪物想是看出不对,两臂往里合,身子便往石土中陷落下去,轰隆声大震,转瞬即隐。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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