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是玄门中最厉害法术大五行绝灭光针,道行稍差人,只被它射中,射骨骨消,射形形灭。自己修道多年,内功深厚,如被射中,虽不到那等地步,却也非受重伤不可。
这场虚惊,真是非同小可。算计鼎上还有埋伏,不敢造次,忙下来问轻云,怎样预知有变?英琼接口道:“你看圣姑遗容,可有什异样?”易静往壁间看,圣姑遗像已是变个怒容满面,心中惊,这才恍然大悟。立时把满怀贪念打消大半,想起适才许多自满之处,甚为内愧。明看出圣姑不许自己取宝。就此罢手,不特不是意思,难免使周、李二人疑心自己,把好意误会成抢先贪得。欲待不去睬她,硬凭自己法力法宝,破鼎上禁法,将宝取出,再行分送周、李二人,显显能为,贯彻前言,也好表明心迹,又不知圣姑还藏有什厉害埋伏,自己能否战胜得过,实无把握。正在进退两难、迟疑不定之际,忽听鼎内起阵怪啸,声如牛鸣。接着又听细乐风雨之声。三人凑近鼎侧听,乐声止处,似闻鼎内有女子口音说道:“开鼎者李,毁鼎者死!琼宫故物,不得妄取。”说罢,声响寂然。鼎盖上细孔内,又冒起股子异香,香烟袅袅,彩气氤氲,闻令人心神俱爽。易静才知开鼎应在英琼身上,好生难过。平日任性好高惯,眼前大功告成,无端受此挫折,对于圣姑,从此便起不快之意。见英、云二人闻言并未上前,眼望自己,还是惟马首是瞻神气,只得强颜笑道:“因痴长几岁,略知旁门道法门径,意欲分二位姊姊之劳,代将宝物取出。不想圣姑却这等固执,好似除琼妹亲取,他人经手,便要攘夺去般。如非物有主人,不得不从她意思话,真非将它们取出,全数交与琼妹,不能表明心迹。”
轻云忙道:“易姊姊此言太见外。休说姊姊此番去至峨眉拜师以后便成家,就是外人,既然共过患难,难道有福就不同享?姊姊如是那样人,们也不会聚在起。圣姑仙去多年,凡此种种,俱是当年遗留。虽说是‘开鼎者李’,天下姓李道姑甚多,未必准是琼妹;即使是她,也必别有因缘。且让琼妹再虔诚通白回,看是如何,必可分晓。”易静见英、云二人辞色始终敬重如恒,心才平些,终是怏怏,冷笑声道:“姓李道友虽多,轻易谁能来此?况且还有‘琼宫故物’之言,必是琼妹开鼎无疑。不过这位圣姑已是天仙流,还有这许多固执,可笑是稍有不合,便即发怒,现于颜色。既不许旁人妄动,还留有遗音,预先在遗偈上说明,或是在屏风上注出也好,尽自卖弄玄虚,设下许多埋伏吓人则甚?先倒很敬重她是位成道多年前辈仙人,不承想如此小家气。适才如非略知旁门禁法,预有防备,险些被她暗藏大五行生克光线所伤。”
还要往下说时,轻云见她再说圣姑是旁门法术,面带不悦之容,知道圣姑灵异,惟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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