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门最精妙木公遁法,地行逃走,顺神沙甬道遁出迎仙岛回去。
那易氏弟兄与他也是般急功心意,哈延那里打出飞钹,这里早将太皓钩放出。刚把第面飞钹敌住,哈延第二面飞钹又到。若换别人,这下不死也带重伤。幸而防身宝物神妙,易氏弟兄又应变机警,眼前青光晃,便知不妙,忙将头往回缩,神梭上小门便自封闭,光华电转。耳边当声响过处,青芒飞泻,那面飞钹被神梭上旋光绞成粉碎。真个危机瞬息,其间不容发,稍有些微延缓,必被打中无疑。易氏弟兄因适才敌人在用许多雷火法宝攻打,只在神梭光华之外,并未丝毫近身,没料到敌人法宝如此神速,虽未受伤,不由勃然大怒。哈延因敌人现身有隙可击,才将两面飞钹接连打出,以为必中无疑,谁知仍然无用。第面吃钩寒光敌住,未分胜负,还不要去说它。第二面因为深入光华之中,眼看成功,敌人忽往现身小门内缩,立时光圈飞转,将钹绞为万点青荧,散落如雨,转瞬在光霞之中消灭净尽。师门至宝,旦化为乌有,也是又惊又悔,又惜又恨。心想:“再不见机,少时必要身败名裂,不能逃生。”不敢再为恋战,将手抬,收回法宝,便往地下遁去。
按说易鼎、易震已经获胜,又毁敌人件法宝,穷寇本可不必追赶。偏生好胜心切,又见甄兑受伤,自己也险些被他打中,二人都是初次人前出手,未吃过亏,把敌人忿恨到极处,面又看中敌人那面飞钹,想要人宝两得,哪里肯容他逃走。见敌刚飞出殿外,便往地中遁去,正合心意。自己原是奉命对付道行本领稍次妖人与那些宫众,现在敌人伤亡殆尽,在眼前逃去,只剩这个最可恶。反正大获胜利,使命已完,何不收个全功?决计随后追赶,也指神梭,穿入地中追去。这番还加点小心,恐又遭敌人暗算,并不探头现身,只从梭上圆门旋光中,觑准敌人前面那道疾如流星青光,跟踪追逐不舍。
哈延起初只想遁回岛去,再约集同门师兄弟,向天痴上人请罪,心中已悔恨万分。还以为神沙甬道不比别地方,自己尚是仗着飞娘转赠沙母和通天灵符,才得穿行自在,敌人决不会追来。谁知入地不久,又听风雷之声,起自身后,回头看,敌人竟未放松自己,依旧追来。光霞过处,冲激得那四外五色神沙如彩涛怒涌,锦浪惊飞,比起地面上威力还要大得多。来势之迅疾,较自己遁法似有过之,并无不及。惊骇之余,愈发咬牙切齿痛恨敌人。暗忖:“师父所赐飞钹,乃东方神木所制,适才被他绞,便成粉碎,此宝定是西方太乙真金炼成无疑。自己既奈何他们不得,看来意,无论逃到哪里,他们必追到哪里。反正无故惹事,至宝已失,师父责罚,在所难免。索性不做,二不休,拼着再多担些不是,将这两个仇敌引往铜椰岛去,师父无论如何怪罪,也必不准上门欺负。再者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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