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未得手。可是人家到,便将外层阵法连破去十六个,末后又被人家从容退去,根毫发俱未伤损。似这等任凭外人来去自如,异日怎生抵御末劫?”面想到强敌可虑,面又想到异日切身安危,好生忧急。深悔自己不该听信飞娘之言,闭殿炼甚法术,今日如果自己在场,得知此事,势必早把来人延接进去,纵不借水,也用好言婉却,怎会闹得骑虎难下?又想:“错已铸成,敌人暂时虽然逃走,天贞水未曾取去,使命未完,必然再来。宫中神兽龙鲛已被敌人断去爪,如再将天贞水好好奉上,休说太伤紫云宫体面,众人也必不答应,而在情理上也说不过去。”越想越难过,不知如何打算才好。正在愁思,金须奴看出初凤有些内怯、举棋不定,便乘机进言道:“其实这两个峨眉门下也是性子太急,偏巧们又都有事,守岛人不敢擅入殿中通禀,以致他们妄行撞人,伤和气。否则当初月儿岛承嵩山二老相助取宝时,也曾托过们,看在白、朱二位道友分上,也不见得吝而不与,怎会闹成仇敌之势?”句话把初凤提醒,决计暂时仍是回宫,加紧防守。万来人再次侵入,便是擒到手,也不伤他。只等白、朱二位出来转圜,立刻卖个人情,将天贞水献出,虽然有些委屈,还可两全。想到这里,觉着事情还未十分决裂,心才略宽。便命金须奴专守外层主阵,不得擅离。其余众人回转宫中,重将全甬道阵法整理复兴,以防敌人卷土重来。
众人先因初凤阵法未收,前面有无形神沙阻路,无法追赶敌人,只得暂候。及见初凤赶到,听完经过,以为她必如众人般忿怒,必定随后追赶。谁知她面带忧疑,呆立阵,竟命众人回转。阵法被破,龙鲛受伤,吃许多无理亏,还不如初次闻警时那等着恼,俱都猜不出是何心意。三凤更是心中不服,怒问道:“大姊,们就眼看两个小辈上门欺人逃走,就不管?”初凤知她在火头上,难以理喻,便答道:“据你们说,敌人所用法宝如此神妙,逃时疾如电逝,来已过些时,怎追得上,何必徒劳?来人天贞水不曾取去,焉有不来之理?们只在宫中等他,加紧准备,到处都有埋伏,又不比先时是措手不及,事出仓猝,难道还怕擒不到他?”三凤早从初凤言语神色上看出是金须奴闹鬼,恨在心里,当时也不说破,只冷笑两声。初凤去寻龙鲛那只断爪,已被来人飞剑绞碎,又经场恶斗之后,残趾断踵,拼凑不全,心中也甚烦恼,只得拿,闷闷地带众人回转宫中。三凤料定金须奴素来不喜许飞娘,又受有嵩山二老嘱托,初凤命他把守外层主阵,到时必要卖弄人情,去见好于人。想起自己以前和冬秀在月儿岛定计盗宝,结果弄巧成拙,反吃亏苦,只白便宜金须奴人,不禁勾起旧仇。打定主意,日后擒到来人,峨眉派讲理服输便罢,如若不然,不做、二不休,与五台、华山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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