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困住。杨鲤斗得神疲力倦,只是脱身不得。正在危急之间,忽然个大霹雳,带着片金光,自天直下,将敌人惊走,现出个仪容美秀绛衣少年。见面,对杨鲤道:“二十余年前受极乐真人之托,来此助你臂。陆蓉波与你,还有段尘缘未,现有柬帖两封:第封即时避人,可以开看;另封外面标明时日,到日自有灵验。务须照柬行事,不可大意。”说罢,也未容虞、杨二人答话相谢,片金光,夹着轰隆隆之声飞起,转眼没入云层之中,不知去向。
杨鲤送走虞重,打开看,才知自己此番途中耽搁,业已过蓉波飞升之期,蓉波现为魔宫中人劫走。又说此去兔儿崖,如遇姓金少年,只须设词随他同去,便可相见,日后相机助她脱离魔窟等语。杨鲤看完,好生焦急,暗忖:“又是自己来迟,害她遭难。既有仙示,好歹上天入地,也须寻去相助。”恐又错过机会,连忙赶往兔儿崖。恰巧遇着金须奴,仗着胸有成竹,居然用套言语将金须奴哄信,引他入宫。其实金须奴先见银光,乃是石生驾剑光出游,见有生人追来,早已躲向旁处,并非杨鲤。偏巧杨鲤剑光与石生虽有上下之分,颜色却大略相似。金须奴时疏忽,将杨鲤引进,以致日后私放石生,倒反紫云宫,闹出许多事变。这且不提。
杨鲤因是为蓉波而来,特地改名韦容,隐起真姓名,以免人家搜探根底。到宫中不久,果然见着蓉波,不禁悲喜交集。只苦初去不久,切谨慎,不能速然说话罢。蓉波他乡遇故,又是当年良友,虽然有些惊异,并不知是为她而来,还以为凌虚子原是散仙,所学介乎邪正之间,杨鲤是他门下弟子,自然容易与宫中诸人接近,投入门下,原在意中。因为初受切身之痛,反而有些鄙薄。见杨鲤未先朝她招呼,也就置之不理。及至炼沙时节,分派众人执事,听初凤把他唤作韦容,心想:“当年曾与杨鲤在莽苍山兔儿崖盘桓多日,相貌声音,宛然如昨,凭自己目力,万万不会误认,怎好端端地改名姓?”正在寻思,忽听金须奴对初凤说:“这新来诸人,只有韦容等三人可胜重任。”知道杨鲤也是新来不久,再想到他改姓名,竟有字与自己之名声音相同,好似含有深意,这才恍然大悟,“韦容”乃“为蓉”之意,不禁偷偷看杨鲤眼。偏巧杨鲤觑着众人在殿上分派问答,朝她偷看,彼此都机警异常,略微以目示意,便都明白,当时就装作陌生人模样。直到初凤炼完神沙,筑成甬道之路,吩咐全宫中人与新来五人互相见礼,又过些时,故作日久互熟,闲来常共盘桓,才抽空彼此说经过。二人共患难,交情自然更深层。蓉波连用宫中贞水、灵药,身体早已坚凝,只是形体比起常人要小得多。日子久,知道元神受魔法禁制,难以脱身,先时甚为忧急。后来细察宫中诸人,在上几个虽是法力高强,个胜似个,但俱都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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