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跻非分,情出不已。此中因果和苦衷,主人俱已洞悉,不便多言。今承主人深恩,正名当主,仍须无废主仆礼数才对。”说罢,便单独向初凤姊妹、慧珠、冬秀五人,行臣仆之礼。然后起身与二凤交拜天地道祖之后,再行分别与众行礼。
众人除慧珠早经初凤说明外,三凤、冬秀俱都蒙在鼓里。加上金须奴得宝不私,恰好又是六件,正好各得其,不由减敌视之心。不料初凤说出这番话。现时初凤不但道力高深,不由众人不服。对于众姊妹更是言温理正,身端容肃,俨然表率,三凤、冬秀本已日益敬畏。再加事起仓猝,初凤又说出本人已为宫中之长,言出法随等语。二人事前没有商量,心只在盘算宝物,闻言虽甚为骇异,谁也不愿首先发难。见初凤说时,二凤满面泪容,以为她以主配奴,必不甘愿,料初凤决难勉强。满想等二凤开口,再行群起出言阻挠。谁知二凤只流两行珠泪,竟是言不发,就随金须奴交拜起来。几次想发话,又不好出口。末后想要劝阻,已是不及,只得隐忍过去。
初凤等二凤、金须奴与众人分别行礼之后,又对众人道:“后苑之中,已由慧珠姊姊设下酒食。那酒也是慧珠姊从人间学来方法,用宫中异果制。们虽不必效那世俗排场,礼节总不可废。加以妹夫多年劳苦功高,今日总算劫难完满,又新得许多宝物,正好给他夫妇二人贺喜,就便大家也尝尝新。还有许多话,且到后苑落座之后再说吧。”
众人便随初凤到后苑。三凤见张珊瑚案上,早排满酒果之类,怪不得适才黄晶殿炼宝,初凤、慧珠俱不在侧。这才知道初凤、慧珠固是早有安排,便连二凤也久已承诺,所以初凤说,便无异词,只瞒着她和冬秀二人。越想越气,只是不好出口,不住朝冬秀以目示意,陪坐在旁,言不发。初凤明白二人心意,不愿大家日后还是犯心,只想不出用甚法儿给双方释嫌修好。二凤见初凤欢饮中间,忽然停杯寻思,偶想起那六件宝物尚在前殿,便问初凤怎样分配。初凤闻言,猛想起适才金须奴献那六宝时,三凤神气甚是垂涎,只要把她人感动,冬秀自无话说。便命三凤往前殿取来,大家看,再行定夺。
三凤巴不得自己先挑选番,便笑道:“那些宝物件件霞光闪闪,想必不是寻常。如能知道用法,岂不更好?”金须奴便将得宝时,壁间所载用法,大半俱已记下,只龙雀环、璇光尺两件,原嵌在处,刚取到手,便听白真人示警,匆匆遁走,没顾得细看壁间符偈用法等语说。三凤好以小人之心度人,暗忖:“白、朱二人既以全宝相赠,怎便忙在时?偏是自己爱那柄短尺,他却不知用法,哪有这种巧事?分明知道这两件宝物最好,故意不肯说,以便别人不要,据为己有。少时分配,定和冬秀要这两件,豁出去自己再破些时苦功,重行祭炼,也是样使用。”主意打定,推说要冬秀相陪,以便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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