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来。你如无此胆子,还借乌龙剪给你助威。事完之后,明年端午准到云南去登门求教。’当时不是不愿和他动手,实因昔年峨眉道友助过臂之力,久无以报,恐他们大功难成,本要亲身前去相助。难得巧遇三寸丁,他性情执拗不下于,他也会这种分神化炼玄功,他只要被激动,到百蛮,必定好胜贪功,自告奋勇,正好由他去见头阵,让三仙道友抽空布置。谁知他果然着道儿,忿忿要走。还怕激他不够,行前又对他说道:‘知你这个没出息三寸丁,只为利用个女孩子来脱劫免难,自己当王八不算,还叫徒子徒孙都当王八。生平除极乐童子外,没有人敢在面前叫阵。早晚不给你点颜色看,你也不知驼子贵姓。’他知是那下流女孩母亲旧友,他那种做法也太不冠冕,便说他并非成心拿圈套给人去钻,实因那女孩母亲求他允婚时,见那女孩资质还不错。只是先天遗留恶根太厚,早晚必坠入*孽,形神销毁,不堪为他弟子匹配,不肯答应。经不住那女孩母亲再三苦求,他因以前好友之情,又念在那女孩母亲苦修数百年,只有这点骨血,连门人都没个,眼看快遭天劫,能避与否,尚不可知。当其途穷日暮之际,不好遇事坚拒,才将婚事答应。起初原想过上几年,查明心迹,引入他门下。谁想那女孩天生孽根,无法振拔,叛夫背母,*过重重。如依他徒弟心理和他家法,本应将其斩魂诛体。但是则看在亡友分上,二则他自己以前又不是没有看出将来收场结果,想想他教中原有献身赎罪之条,才暂时放任,留为后用。没等他说完,便呸他口,说道:‘那女孩虽没出息,你若使其夫妻常在起,严加管束,何至*荡放佚到不可收拾?你明明纵人为恶,好供你将来牺牲,还当不知你*谋?’他闻言冷笑答说:‘漫说徒弟是承继道统之人,不能常为女色耽误功行,就是任其夫妻常聚,也不能满其欲壑。如若不信,尽可前往实地观察,便知所说真伪。’他那种办法,此时看去,似存私念,其实还是看在故人情分,使她到时身死而魂魄不丧,仍可转劫为人。否则那女孩*根太深,积恶过重,异日必追乃母后尘,而道力又不如远甚,万难似乃母般侥幸脱劫,以至形毁神灭,岂不更惨?说完便和订后会之约而去。他前往百蛮,正可省此行。想起那女孩母亲也曾与有旧,情知藏矮子所言不谬,但是还想亲来看看,万仍可振拔,迷途知返,岂不堵藏矮子嘴?及至到此看,这女孩真是无可救药,只得由她去。”
那少年道:“同门诸位师伯叔与老前辈,尽有不少香火因缘。这里事,老前辈适才已然说知因果,只举手,便可使诸同门化险为夷,又何必坐观成败呢?”那驼子答道:“你哪知就里。则劫数所关;二则与别人不同,人不犯,也向来不好管人闲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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