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很难得。现时你也不能再去积修外功,可随回转东海,由炼口飞剑,赐还与你,以奖你这番苦劳之功便。”
这时尉迟火已听出苦行头陀有怪罪笑和尚之意。笑和尚更是早已听出语气不佳,吓得心头乱跳,战兢兢膝行挨近前去,想等师父把话说完,再行苦告乞恕。谁知苦行头陀始终不曾理他,把话完,不候他二人张口,僧袍展处,单携尉迟火,道金光,直往东方飞去。笑和尚见不好,忙驾无形剑遁,从后追随。到东海看,洞门紧闭,知道师父剑光迅速,业已早到。若像往日,已经叩户径入。因为负罪之身,又猜不透师父究竟要怎样责罚,徬徨无计,只得跪在洞门外面,低声默祝。直跪到第二日清晨,毫无动静,越发焦急起来。暗想:“自己出世,便由师父抚育教诲,甚得钟爱,说是将来还要传授衣钵,平素从无过错,连重话都未责罚过句。今番斩妖无成,只是时疏虞,没有看出妖人藏匿在旁,也是无心之过,何以情形这般严重,大有摒诸门墙之外意思?自己长跪哀求夜,竟不能丝毫挽回。”越想越伤心,不由哀哀痛哭起来。悲泣阵,先于求恕之中,还有些怨望师父薄情,处罚太过。后来想:“以这次而论,要专为除妖不成,那只是自己法力经验不够,并非自己不尽心力,纵然有罪,何至于此,其中必然还有原故。”又仔细想想,才想起自从参加破慈云寺后,因为出马得意,又见众同门能如自己者甚少,未免狂妄自大。路上虽然也积不少外功,回想许多处置事情,都有点不得其平,任自己喜怒。尤其那日听说妖物身上藏有宝珠,不该心心念念只在珠上盘算,斩妖除害之事反倒不甚注意。如与尉迟火异地而处,或者得珠之时,不再狂喜远遁,也许纵有妖人潜伏,不致使妖物遁去。又想起师父教规素严,那日代云从、风子化斋,土豪固然可恶,惩治尚可,岂能犯戒,盗人银两,以供自己快意?虽然银子并非自用,终是犯清规。更想起路遇矮叟朱梅那般谆谆嘱咐,不该因为宝珠存下私念,找寻诸葛警不着,便逞能不再找人。照那日形势,如再得人相助,得珠之后,将珠交与助手,自去对付妖物、妖人,何能让它逃走?岂非念之私,误全局?越想越觉错误太多,事情全坏在自己身上,责无旁贷,怎能怪师父薄情?不禁心寒胆战,愧悔万分。
正在惶急,忽见玄真子与乾坤正气妙真人双双缓步走来。笑和尚见,仿佛是得救星,连忙膝行着迎上前去,恳求代为缓颊。妙真人道:“你师父性情,平素看去,较等还要和易,但是戒律却异常精严。你不应连犯贪、嗔、妄三行戒条。据看,你师父心中甚是难过,大有将你逐出门墙之意。所幸你尚能忏悔,觉悟前非。又念你能为峨眉宣劳,因此约你玄真师叔,向你师父求情,纵能免却追还飞剑,逐出门墙,责罚也不在小。你可小心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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