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,纷纷坠地。有那闯出重围拨转头,束紧双翼,如穿梭般纷纷失群,四下飞散。尉迟火也觉禁受不住,直喊:“笑师弟,快些住口,这不是玩,再笑,耳朵都要聋!”笑和尚也急忙住口顿足道:“糟!糟!只顾时高兴,和你打赌,却不料误伤许多鸟雀,师父知道,如何是好?”说着,又连声称怪道:“用师父所传,运化先天气,练为长笑。每发声,确可以惊百兽而慑飞鸟。怎连用刚柔之音,不但虎豹,连猴子也不见个?不信这里百里方圆之内,连只虎豹都没有。”
正说之间,忽听声如洪钟般声大喝,从山脚下跑上个满头长发、身披豹皮、手执根铁锏矮短汉子,近前大喝道:“哪里来小杂毛小秃驴,在这里怪叫,将哥哥吓死!”说罢,对准笑和尚,当头就是锏。笑和尚先见那人装束,形如野人,以为这带多族杂处,定是山民之类,本想拿他开开玩笑。及听他说话口音,竟是汉人,想必自己适才狂笑,惊动人家,错在自己,便不和他计较,身微闪,才待避开。尉迟火早手将那人持锏手抓住,喝道:“哪里来野人,出口伤人,动手就打,待管教管教你。”那人原因笑和尚怪笑,将他个病中好友吓晕过去,特地前来拼命寻仇。却没料到锏打下去,眼前人影晃,便没有踪迹,同时身子却被个黑面小道士将持锏手捉住。彼此较劲,谁也没有将锏夺去。那人着急,起左手乌龙探爪,劈面便抓。他原不会什武术,尉迟火只微偏身,又将他左手擒住。尉迟火因见那人太凶横,不问青红皂白,就用重兵器伤人,这锏要换别人,怕不打得脑浆迸裂,死于非命。存心想将他跌倒,打服再问他来意。他却不知那人有肚皮气苦和天生就神力。虽然将他两手擒住,用力抖,并未抖动。尉迟火心中动,大喝声,拉紧来人双手,用力先往怀中带。猛地左臂歪,右脚上步,紧跟着用擒拿法,右臂乌蛇盘肘,盖向来人左腕。右脚膝照来人腿弯,往前靠。同时左肘横起来,点向那人右胁。满拟那人绝难禁受,必定倒地无疑。谁知那人看去愚蠢,心却灵巧。未等尉迟火上步,也是声大喝,两臂同时往上振,差点被那人将双手挣脱。那人不只是股子蛮劲,尉迟火连用许多巧招,都被那人随机应变避开,心中好生惊异。
笑和尚早从旁看出那人外愚内秀,骨格非凡,已有几分爱惜。见尉迟火跌他不倒,上前笑说道:“等在这里笑着玩,怎生便会将人吓死?你先别和师兄打,何不把事情说出来,看看谁是谁非?如果真是吓死,给你救他回生如何?”那人被尉迟火擒住双手,拼阵,心中惦记山穴内吓晕过去好友,情知斗这小黑道士不过,已不想打,急于想回去看视,偏又脱不得身,急得颈红脸涨。闻此言,面仍和尉迟火厮拼,口中骂道:“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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