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要代师父去办那要事。龙姑知他每次说走,绝难挽留,虽然不舍,只得由他。便问回去时可能再来团聚,目下已离每年假期不远,是否仍和往年样到日回来住上两月。血儿说今年不比往年,凡事不能预言,假期中也许回来,也许不来,切都得听命师父。至于回云南时,只要经过此间,必定下来探望。龙姑虽然*贱,到底爱血儿还是真心,别人虽爱,不过是供时*乐罢。闻此言,不禁难受得哭起来。血儿望着她,叹口气道:“果然师父对说,你对情分仍是重。”龙姑闻言,刚要问时,血儿已抱她在怀里,温存阵,道声:“珍重!”径自破空而去。龙姑细想他前后所说之言,越想越不是味,连那姓韩情人都顾不得想,人在洞中盘算好几天,才想起找孙、韩二人商量商量。又想起血儿临走曾说不定何时回来,天气不久交秋,假期还有三月,他不动疑便罢,如自己马脚露些在他眼里,难保他不暗中回来查看,岂不大糟?还是过些时再说。
龙姑这些年快活惯,血儿走后几天因有心事,还不觉怎样,日子多,欲火又中烧起来,不是顾虑太多,几乎又去将孙、韩二人找回。这日正在举棋不定,恰遇见孙凌波从天空飞过,立刻追去,将她邀入洞中,互道经过。听说姓韩情人因调戏英男被杀,孙凌波又受别人欺负,不由大怒,便问孙凌波作何打算。孙凌波便说主要是将那逃人寻回,省得师父见怪。末后再同往峨眉飞雷洞将那少年弄来取乐。龙姑受孙凌波蛊惑惯,加上丈夫已走多日不见回转,孙凌波又再三力说血儿决不会看破,是她疑心生暗鬼。如果为防万,这次弄人来,索性安藏在枣花崖去,好在师父已走,余英男逃亡,唐采珍是自己心腹,别无妨碍。即使血儿回来看她不在,只说去枣花崖探友,难道有什错处不成?这来把龙姑又说活心,将丈夫忘记在九霄云外。只缘念之差,图暂时欢娱,落得日后元胎初孕,便遭万蚁分尸,三魂被斩,七魄沉沦,永世不得超生,好不可怜。此节乃本书后集大节目,不得不略表番,这且不言。
话说龙姑、孙凌波二人商量停当,便驾剑光往枣花崖飞去,准备再问回唐采珍,好去追寻英男下落。刚刚飞到枣花崖不远,孙凌波眼先看见自己洞门前站定两个女子,便知有异。忙和龙姑招呼声,催动剑光,流星下泻般赶下去。两下相离才十丈以外,早认出是在飞雷洞前破去自己飞剑、法宝,赶走自己冤家对头。暗骂:“好两个贱丫头,得便宜卖乖。还未曾去寻你们算账,你们倒寻上门来晦气。”当时怒火上升,仗着身边多带两样法宝,又有龙姑这样好帮手相助,竟忘敌人那道紫色剑光厉害,不问青红皂白,首先将飞剑放将出去。龙姑先听孙凌波招呼,已有准备,见孙凌波飞起剑光,也跟着将剑光飞将出去。两道剑光如流星赶月,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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