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余闲办理些私事。现在听追云叟番话,不敢怠慢,立刻跑到后面,重将未完各事料理。
虽然出去时间不大,寒萼已等得心烦,便问文琪、轻云与司徒平道:“姊姊还是这般慢法,想骑神鹫先行步。这时起程,算计赶到青螺山口,也不过天才黎明,省得为她误事。哪位愿随先走,请说声。”说罢,用目望着司徒平。文琪、轻云会意,同声说道:“姊姊如此热心,非常感谢。二人道行浅薄,恐不能乘驭仙禽,就请姊姊同司徒道兄先行,二人仍烦大师姊携带同行吧。”寒萼闻言,笑着点点头,嘬口做声长啸。只转眼间,从室外走进那只独角神鹫。文琪、轻云尚是初次得见,非常赞羡。寒萼也不问司徒平同意与否,似嗔似笑地说道:“你还不骑上去?”那神鹫也随着蹲下来。司徒平知道寒萼性情,虽不以为然,却不敢强她,只得向文琪、轻云作别,骑上鹫背。寒萼叫他抓紧神鹫颈上五色长鬃,随着也横坐在鹫背上,挨着司徒平,向文琪、轻云微笑点首,道声:“前途再见,妹子僭先。”说罢,将手拍神鹫背,喊声:“起!”文琪、轻云便见那神鹫缓缓张开比板门还大还长双翼,侧身盘转,出石室。才出石室,那神鹫竖起尾上长鞭,发出五色光彩,直往谷外飞去。文琪悄对轻云道:“这神鹫如此神异,不知英琼座下仙雕比它如何?”轻云道:“苦孩儿在许飞娘那里受多少年罪,如今却遇见这种旷世仙缘。看紫玲倒淡淡,寒萼对他就比她姊姊亲密多。适才白师伯说那话,好似说寒萼将来不易摆脱尘网呢。”
文琪正要还言,紫玲忽然飞身进来,说道:“舍妹近日真是心太野,点利害轻重也不知道。并非故意迟延,实在是长行在即,有多少事须亲自料理。也不帮忙,还丢下二位姊姊不陪,骑着神鹫先走。幸而们是自家人,不怕二位姊姊笑话。要有外人在此,成何体统?她道基未固,如此轻狂,叫人替她担心呢。”文琪道:“令妹原是番热心,这也难怪。好在姊姊道法神妙,举步千里,也不是追赶不上。”紫玲道:“妹子是怕她半途惹事,别倒没什。妹子只将此谷各室封锁半,还须稍微料理再来,说不得请二位姊姊枯坐会儿吧。”文琪道:“妹子等进入宝山,还没窥见全豹,如果没有什妨碍,随姊姊同去瞻仰瞻仰如何?”紫玲道:“这更好。妹子在前引路吧。”说罢,文琪、轻云随紫玲入内,走截路,前面都是黑沉沉地看不见什东西。轻云暗想:“前面到处光明,这里到处漆黑,未免美中不足。”正想到这里,紫玲已经觉察,笑对文琪、轻云道:“们现在经行地方类似条甬道,两旁俱是石室,被妹子收去照夜明珠,又用先母传法术封锁,所以变成漆黑片。这也是先母当初点遗意。这紫玲谷当初不过是个涧崖底下怪洞,沮洳荒废,钟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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