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言率直,憨态中却有至理,时红脸,无言可答。寒萼见他不好意思,便凑上来,拉着他手说道:“姊姊向来说说话没遮拦,你还好意思怪?”司徒平忙说:“没有。不过觉得你这人片天真,太可爱。”说到这里,猛觉话又有些不妥,连忙缩住。寒萼倒没有怎在意。
那神鹫好似看出他二人亲昵情形,朝二人点点头,长鸣声,回身便走。司徒平连忙起身去送时,不知怎,竟会没影儿。二人仍旧携手回来坐定。司徒平蒹葭倚玉,绝代仙娃如小鸟依人,香温在抱,虽然谈不到燕婉私情,却也其乐融融,甚于画眉。寒萼又取来几样异果佳酿,与司徒平猜枚击掌,赌胜言欢。洞天无昼夜,两人只顾情言娓娓,也不知过多少时间。还是寒萼想起该做夜课,方才依依别去。寒萼走后,司徒平便遵紫玲之言静养。寒萼做完功课回来,重又握手言笑,至夜方散。似这样过六七天,司徒平服仙丹,又经静养,日觉身子轻快,头脑清灵。姑试练气打坐,竟与往日无异。寒萼也看他业已复元,非常高兴,便引他满谷中去游玩,把这灵谷仙府,洞天福地,都游玩个够。不时也引逗那对白兔为乐。紫玲还是入定未醒。司徒平知道追云叟住地方相隔不远,问寒萼可曾去过。寒萼道:“只听姊姊说,他从衡山移居九华,借乾坤正气妙真人别府居住。自从那日在崖上相遇,说过几句话,此后并不曾去过。姊姊曾说,日内还要前去拜望,谢他接引之德。你要想见,等姊姊醒来,再同去就是。”
两人谈阵,因谷中仙境连日观赏已尽,寒萼便要同司徒平去崖上闲眺。司徒平怕紫玲知道见怪,劝寒萼等紫玲醒来同去。寒萼道:“知她还有多少日工夫才得做完,谁耐烦去等她?好在们又不到旁处去。那紫云障说是至宝,那日放上去时,们在下面只看见抹轻烟,不知它神妙到什地步。又听说谷中人可以出去,外人却无法进来。们何不上去看个究竟?”司徒平来爱她,不肯拂她高兴,二来自己也想开开眼界,便同寒萼,去到日前进来谷口。往上看,只见上面如同五色冰纨做彩幕般,非常好看。那对白兔,也紧傍二人脚旁,不肯离开。寒萼笑道:“你们也要上去?”说完,手拉着司徒平。那对白兔便跑上来,衔着主人衣带。寒萼手掐剑诀,喊声“起”,连人带兔,冲过五色云层,到崖上落下。司徒平见寒萼小小年纪,本领竟如此神妙,不住口地称赞。寒萼娇笑道:“不借烟云,拔地飞升,是驭气排云初步。都是师祖传给先父,先父传给姊姊。她今已练得随意出入青冥,比强得多。”二人随谈随笑,走上崖顶。那对白兔忽往东方跑去,司徒平猛想起那是来路,惊对寒萼道:“那边绕过去便是五云步,白兔们跑去,招呼遇见薛蟒遭毒手,快叫它们回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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