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婆子呢。也是爱多管闲事,又惹你向麻烦不是?”司徒平见所答非所问,也未听出那老头说些什,仍是味苦求。那老头好似被他纠缠不过,顿足说道:“你这娃娃,真呆!它会下去,你不会也跟着下去?朝老头子啰唣阵,又不能替人家嫁你做老婆,有什用?”司徒平虽听不懂他后几句话用意,却听出老头意思是叫他纵下崖去,便答道:“弟子微末道行,全凭飞剑防身。如今飞剑已被崖下怪鸟抢去,下面云雾遮满,看不见底,不知虚实,如何下去?”老头道:“你说那秦家姊妹使障眼法?人家不过是怄你玩,那有什打紧?只管放大胆跳下去,包你还有好处。”说罢,拖司徒平往崖边就走。
司徒平平日忧谗畏讥,老是心中苦闷,无端失去飞剑,更难邀万妙仙姑见谅,又无处可以投奔,已把死生置之度外。将信将疑,随在老头身后走向崖边,往下看,崖下云层愈厚,用尽目力,也看不出下面丝影迹。正要说话,只见那老头将手往下面指,随手发出道金光,直往云层穿去。金光到处,那云层便开个丈许方圆大洞,现出下面景物。司徒平探头定睛往下面看,原来是片长条平地,离上面有百十丈高。东面是泓清水,承着半山崖垂下来瀑布。靠西面尽头处,两边山崖往处合拢,当中恰似个人字洞口,石上隐隐现出三个大字,半被藤萝野花遮蔽,只看出个半边“谷”字。近谷口处疏疏落落地长许多不知名花树,丰草绿茵,佳木繁荫,杂花盛开,落红片片。先前那只怪鸟已不知去向,只看见适才所追那对白兔,各竖着双欺霜赛雪银耳,在株大树旁边自在安详地啃青草吃,越加显得幽静。司徒平正要问那老头是否同下去,回顾那老头已不知去向,急忙纵到高处往四面望,哪里有个人影。再回到崖边看,那云洞逐渐往小处收拢。知道再待会儿,又要被密云遮满,无法下去。老头已走,自己又无拨云推雾本领。情知下面不是仙灵窟宅,便是妖物盘踞之所。自己微末道行,怎敢班门弄斧,螳臂当车?要不下去,又不能回去交代。暗怪那老头为德不终。正在盘算之际,那云洞已缩小得只剩二尺方圆,眼看就要遮满,和先前样。万般无奈,只好硬着头皮,把心横,决定死中求活,跳下去相机设法盗回飞剑。不计成败利钝,使用轻身飞跃之法,从百十丈高崖,对准云洞纵将下去。脚才着地,那对白兔看见司徒平纵身下来,并不惊走,抢着跳跃过来,挨近司徒平脚前,跟家猫见主人取媚般,宛不似适才神气。司徒平福至心灵,已觉出这对白兔必有来历。自己身在虎穴,吉凶难定,不但不敢侮弄捉打,反蹲下地来,用手去抚摸它们柔毛。那对白兔任他抚弄,非常驯善。
司徒平回望上面云层,又复遮满。知道天色已晚,今晚若不能得回飞剑,决难穿云上去。便对那对白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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