屡次拉她出去和峨眉派作对。飞娘不合时感情冲动,用飞剑传书,到处替慈云寺约人不算,还命徒弟三眼红蜺薛蟒亲到成都参与,白害晓月禅师和许多异派中人送命受伤,分毫便宜也未占到。还接连几次遇见餐霞大师,冷嘲热讽地下好些警告。飞娘为人深沉多智,极有心计,情知这多年苦功,不见得就不是餐霞大师敌手,但到底自己没有把握,不愿涉险。虽然心中痛恨生气,丝毫不形于颜色,直辩白她不曾用飞剑传书,代法元等约人;薛蟒虽是她门徒,并未叫他到成都去,也许是背师行事,等他回来,再责问他等语。餐霞大师岂不知她说是假话,则因为长眉真人遗言,正派昌明,全要等许飞娘、法元等人号召许多异派来和峨眉作对,引起三次峨眉斗剑,应完劫数以后;二则她本领高强,气运未尽,暂时至多将她逼出黄山,也不能将她怎样,倒不如容她住在邻近,还可由她门人口中知道些虚实。那司徒平早已心归正教,曾瞒着他师父,露过许多重要消息与餐霞大师。所以轻云、文琪奉过大师之命,见司徒平就让。飞娘也算出司徒平有心叛她,她存心歹毒,不但不说破将他处死,反待他比平日好些。除自己机密不让他知道,乐得借他之口,把许多假事假话当真往外宣扬,好让敌人不加防备,她却在要害处下手。准备正式出面与峨眉派为难时,再取司徒平性命。他们两方勾心斗智,司徒平哪里知道,还静候飞娘与峨眉派正式破脸,他便可弃邪归正呢。
这次飞娘在黄山顶上闲立,忽见薛蟒剑光在空中与另剑光对打,打会儿又同落下去,好生奇怪。她最溺爱薛蟒不过,飞身到林中,暗中观察。见薛蟒同柳燕娘那种情况,不但没有怪他,反觉得他瞎只眼睛,弄个妻子还怕师父怪罪,觉他可怜,正要现身出去与他们喊破。忽见俞德飞来,听他们谈话,知道俞德又来向她麻烦。在自己法宝未成之际,本想不去参加。后来又想,则三仙二老几个厉害人物现都忙于炼宝,不会到青螺山去,余下这些小辈虽然入门不久,闻得他们个个根基甚厚,将来保不定是异派患,何不偷偷赶去,在暗中除掉几个,也可出点这些年胸中怨气;再则好久与毒龙尊者阔别,也想前去叙叙旧情。不过明去总嫌不妥,想想,急忙回到洞府,背着司徒平写封密柬,准备少时走后,再用飞剑传书寄与薛蟒。故意对司徒平道:“为师年来已看破世情,意参修,不想和别派争长较短。只当初悔不该叫你师弟前去参加成都斗剑,不过想他历练番,谁知反害他瞎只眼睛,又遭餐霞大师许多疑忌。好在只要闭门修道,不管闲事,他们也不能奈何于,年月多,自然就明白已不想再和峨眉为仇。偏是旧日许多同门友好不知苦心,仍是屡次来约和峨眉作对。去罢,仇人是越结越多;不去,他们又说忘恩背义,惧怕峨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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