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逞强行凶,佟元奇、法元各从东西芦棚双双飞到。佟元奇面招呼衡玉回去,面大声说道:“头场胜负已分,请禅师另派别人登台吧。”罗九见佟元奇到来,到底有三分畏惧,不敢多言,只得满面羞惭,飞回西芦棚去。法元起先见罗九忽然跌下莲花桩来,非常诧异。见佟元奇飞出,急忙也跟着前来。听佟元奇发言,先不还言,急忙拾起地下折断莲花桩,又把衡玉上那根莲花桩拾起,细细比看。只见这两根莲花桩都是虚飘飘地插在土内,东西般无二,分明罗九用力稍猛,将它折断。再检看两面刀堤时,也是般轻重深浅插在浮土之内。只不过罗九走过依然完好如新;衡玉走过刀锋尽卷,着土半截,却丝不歪斜。这种轻身功夫中所暗藏劲功,真也少有。即使莲花桩不倒,罗九已输关。不过罗九既然暗驭剑气,提着身子在上行走,何以会将莲花桩折断?明明中旁人暗算。但是自己既查看不出些形迹,倒不如认输,另派能手登场显得光明。便对佟元奇道:“罗九时不留神,有此失着。待贫僧另叫别人登台领教吧。”
佟元奇道:“今日之事,原说各按自己功行能力交手。适才贫道因见白庄主是主体,故此命他出场。禅师疑他精通法术,贫道才命戴庄主出来。原指明与陈庄主领教,想教双方主体人物先见胜负,再由双方所请嘉客登场,谁知禅师却叫罗九上来。此人本是贫道逐出门外孽徒,颇知剑术。贫道也知戴庄主不是敌手,只是既已登场,遇强便退,有失江湖体面。只要罗九不倚剑术欺人,任他强存弱亡。不料罗九昔年在贫道门下以为学习剑术便可无敌,对于武功不屑力求深造。到沙堤,便用驭气飞行之法,不敢将脚沾沙面,已经有些暗中取巧。后来上刀堤,仍用前法,却不知这登萍渡水与行刀折刃软硬功夫。行沙是要脚不扬尘,不留痕迹;行刀却要身不动,所行之处刀锋全折,才算合格。刀不折刃,已然输着;末后又不留神,将莲花桩折断。如非贫道知机赶来,他便要恃强暗用飞剑,岂非无耻之尤!禅师认输,足见高明。不过首场既先比武功,此番登场人务请量才派遣,免犯江湖上规矩。”说罢,不俟法元答言,将手拱,飞身回棚去。
法元受顿奚落,不由切齿痛恨。心想:“你们休要得理不让人,少时便叫你知们厉害!”回转芦棚,先唤过罗九来问怎跌下来。罗九道:“弟子上去,便用驭剑轻身之法,始终没有沾着堤面。到刀堤尽处,刚往莲花桩上纵,原是个虚式,还未上台,好似被人拉住弟子双脚扯,便跌下来。”法元也知罗九虽不会渡水登萍功夫,但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从桩上跌下来。猜定敌人暗中使坏,存心要他当众丢丑。便问罗九跌时可曾看见什形迹,罗九回答无有。法元知不能拿揣度话向人家理论,只好恨在心里。
这回该西芦棚派人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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