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前辈见示大名,愚弟兄也好称呼。”叫花笑道:“原来小章儿是你们师父?你要问名姓,就叫穷神,别没有名字。班辈称呼,向不计较,你们如看得起,就叫穷神,或者叫别号怪叫花也好。”黄、林二人闻言,将信将疑,只是怪叫花三字听去耳熟,怎想也想不出他来历,估量绝非等闲之辈。还待用言试探,吴中双侠素来稳当,倒不怎样,岳大鹏早已不耐,说道:“这位穷爷既说敌人已到,主人候等人入席,们就去吧,有什话回头再说多好。”怪叫花哈哈笑道:“还是他说话对心思,忙早晨饿,赶快吃顿正好。”岳大鹏想借此看看叫花本领,脚下使劲,飞般往前面走去。怪叫花冷笑声,在后面高叫道:“你们慢些走,上几岁年纪,迫不上,看在你师父分上,等等呀!”说罢,拖着双破草鞋在后面直赶。黄、林等五人只装不听见,仍往前面飞跑,不会儿便听不见叫花喊声,知已相隔甚远,众人心中又好气,又好笑。林秋水虽然随着四人行动,猛想起:“这人既连轻身之术都不会,主人又请他到来作甚?况且魏青是个不会说诳人,依他说此人本领更在自己之上,何以又这样不济呢?莫非是故意做作?”且行且想,已到戴家门前。忽见怪叫花从里面跑出来道:“你们腿快,却不敌路径熟,会抄近路,还比你们先到步。”岳大鹏等闻言,知道这条路别无捷径,他是故意如此说法,不由大吃惊,俱各改轻视之念,不好明白赔话,只得含糊答应。叫花又道:“主人请你五人进去,各自归座吃喝,不要多说话。跟在你五人身后,你们千万不要提起来历,留神将那些兔崽子吓跑,没处去寻他们。”黄、林五人自是唯唯遵命。进去以后,果然照他所言而行。那叫花竟自坐在首席,大吃大喝。适才捉蛇,身上惹那身腥气同那双脏手,别人倒还不觉怎样,岳大鹏哪里吞吃得下,只是望着林秋水敢怒而不敢言。林秋水满不在乎,反倒殷勤相劝。怪叫花道:“你这个人倒怪有意思,也不枉来此救你们场。”林秋水虽不明白用意,准知今日这场恶斗绝非寻常,此人必甚关紧要。及至席散出场,林秋水便紧跟他身后,几次用言语试探,都不得要领,晃眼工夫,便不见他踪迹。这会儿见白琦,把经过略说遍。听说玉清大师对他如此重视,越觉自己目力不差。只是时间太迫,没有工夫问玉清大师,他与师父朱砂吼章彰是何渊源罢。
白琦与众人略谈几句,佟元奇便命他头个登台比武。白琦领命,先从棚前纵到第个莲花桩上,提气凝神,用个金鸡独立架势。这时正是二月初旬天气,春光明丽,山坡上杂花盛开,桃红柳绿,和风徐徐。白琦人本生得英俊,又穿身白色壮士衣冠,站在那莲花桩上纹丝不动,拱手向西芦棚指名请陈长泰答话。态度安闲,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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