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在离开峨眉之前,常同她见面,承她教给许多打坐刺剑之法,有好些颇与仙师妙夫人所传相似。她并说不久便要搬来与同住。等明日陪着诸位姊姊哥哥,把凝碧崖这条道路打开,再去接她来同住吧。”
灵云闻言,也甚赞同。
自己师兄妹,头次聚在处畅谈,大家越谈越起劲,个也不去做功夫,也不去安歇,直谈到天明。床上芷仙睡夜,业已醒转,见洞口透进来曙光,还疑是月色。见众人俱在围坐畅谈,急忙翻身坐起道:“诸位姊姊,天到什时候,怎还未去睡?”若兰道:“天都亮,你还睡呢。们昨晚畅谈夜,谁也舍不得走开,偏你人好睡。”芷仙听说天明,急忙爬下床,说道:“昨日也不知怎会那样困法,原想倒下去稍歇歇,竟会睡得那样死法。可是诸位姊姊也都受过好多日辛苦,倒丝也不困,真可算得龙马精神。”英琼道:“你哪里知道,漫说姊姊们剑术已成,就连不过稍微懂得些坐功,常时三五晚不睡,也不当要紧,这有什稀奇?”说罢,见众人不会再睡,会儿便要去开辟凝碧崖通道,兴冲冲跑到后面去烧水煮粥去。那猩猩睡伏在石桌旁边,见主人入内,便也跟进去,帮着烧火打水。会儿工夫,先将水烧好,取出与大家盥洗。若兰、金蝉觉着好玩,便也跟进去帮英琼动手。芷仙更是连脸都不洗,先替英琼将杯箸等类摆好。
大家忙阵,英琼将粥煮好,切盘腊味,又取大盘咸菜捧将出来。金蝉、若兰最爱吃那腊味,赞不绝口。朱文笑对金蝉道:“九华虽然清苦,辟邪村玉清大师颇预备许多荤素吃食,不信这趟莽苍山,会把你变成个馋痨鬼。今天才到李师妹家中第二天,也不怕人家笑话。”说罢,抿着嘴,用两个指头在脸上刮。金蝉见朱文羞着笑他,便也反唇相讥道:“朱姊姊你还不是不住口地吃鹿肉,还说呢。当心把神雕粮食吃完,神雕不依吧。”朱文正要还言,英琼见二人斗口,忙道:“朱姊姊、金哥哥爱吃腊味,还多着呢。即使吃完,只要叫金眼师兄出去几趟,便能捉得好几个回来。们都跟亲手足样,谁还笑话不成?”朱文冷笑道:“不过见他吃得野相,好意劝他几句,他反倒来说。这类烟火食,年也难得吃上两回,因见李姊姊劝客情殷,又加上头次吃鹿肉,觉得新鲜,才拿两片撕着就稀饭。谁似他狼吞虎咽,这大盘倒被他吃多半。为好劝他两句,还反说人吃不停嘴,吃你?”金蝉见朱文娇嗔满面,便低下头只顾吃,不再言语。
灵云是向看他二人拌嘴惯,也不去答理。见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,便也取筷子夹片慢慢咀嚼,那股熏腊之味竟是越吃越香。笑对金蝉道:“无怪你们争吃,果然这鹿肉很香。英琼妹子小小年纪,独处深山,居然布置得井井有条,什饮食设备样样俱全。与若兰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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