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时,忽然峰后飞也似跑过人,喊道:“两位姊姊休要动手,看在可怜兄弟分上吧。”那两个女子闻言,即停止拆信。法元也就暂缓动手。看来人时,是个十六七岁男孩,穿身黑,慌不迭地跑过来,面向两个女子打招呼,面向法元道:“师叔不要生气,替你把信要回来吧。”法元见来人叫他师叔,可是并不认识,乐得有人解围,便答道:“本不要动手,只要还信足矣。”那黑衣男孩也不答言,上前朝着那两个女子道:“二位姊姊可怜吧,这封信是送,要是出差错,得挨五百牛筋鞭,叫怎受哇?”那白衣女子道:“师姊,你看他怪可怜,把这封信给他吧。”又向法元道:“要不是有人讲情,叫你今天难逃公道。”法元强忍着怒,把信接过,揣在怀中。那黑衣男孩道:“家师许飞娘叫把信送与师叔,说是不能见你。偏偏不小心,落在二位姊姊手中,幸喜不曾拆看。异日如遇家师,千万请师叔不要说起方才之事。”法元点头应允,恐怕两个女子再说话奚落,将足顿,便有几道红线火光,破空而去。
黑衣男孩向着两个女子,谢又谢。那两个女子问他信来由,他说道:“家师刚从九华回来。到家后,匆匆忙忙写这封信,派驾起剑光,等候方才那个和尚,说他是师叔法元,并叫与他不要见面。等会儿,才见他落在文笔峰下。谁想交信时被两位姊姊拾去,很着急。藏在旁边,以为姊姊可以还他。后来见双方越说越僵,怕动起手来,或把信拆看,回去要受家师责打,所以才出来说情。多蒙姊姊们赏脸,真是感恩不尽。”那女子答道:“适才同师妹在此闲玩,忽见几道红线飞来,落在峰上,知有异派人来此。很觉此人胆子不小,正想去看是谁,忽见你驾剑光跑来。起初以为你跟上年样,偷偷来和们玩耍。后见你并不停留,掷下个纸包,知道那纸包绝不是给们,否则不会那样诡秘。师妹出去抢包时,那和尚已到眼前,才知道信是给他。他就是师父常说金身罗汉法元。们哪要看人私信,无非逗他玩而已。你今年为何不上们这儿玩?”那男孩答道:“才是天底下最苦命人呢。父母双亡,全家惨死,好容易遇见家师,收上山学剑。以前常带到此拜谒大师,得向诸位姊姊时常领教,多好呢。谁想去年因家师出门,烦闷不过,来看望诸位姊姊,不料被师弟薛蟒告发,原不要紧,只因不该说错句话,被家师打五百牛筋鞭,差点筋断骨折。调养数月,才得痊愈。从此更不肯教深造,也不准到此地来。每日只做些苦工粗活,待遇简直大不如前。今日不准在此峰落地,想是不愿意教同姊姊们见面原故。”这两个女子听,很替他难受。便道:“怪不得去年别,也不见你来呢。你说错什话,以致令师这般恨你呢?”那男孩正要答言,忽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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