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那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咧!”
柳述送走亲娘后,又去整理床铺,夜色越来越浓,四周片静寂,他等许久,也不见人来,困意袭来,不小心就趴在床边睡着。
也不知过多久,有人在给他脱鞋,将他抱起来,小心安放在床上。
柳述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着眼前人,嘀咕道:“怎才来啊?”
“到时你和沈柯成亲后,是住在京城还是金陵?”
“都行,只是如果他以要科考话,肯定重心是往京城那边吧?”柳述猜测道。
“你从没有在京城生活过,能过得惯?”
“怎过不惯,你又不是没瞧过前阵子过什日子。”
“京城可是天子脚下,不能犯事,你觉得你能管好自己言行?”
回到柳府,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后,就各自回房。
柳述把下人都屏退,美滋滋地给沈柯留个门,坐在桌边焦急地等待,会晃晃腿,会傻笑。目光落在花瓶上,赶紧去摆弄位子,摆弄半天发现还是原来位子更好。
转头又去摸摸衣柜上有没有灰,四处查看屋子是否整洁雅观,最后来到床铺面前,总觉得被褥没叠好,伸手去抚平褶皱,结果弄出更大折痕。
重新整理,越理越乱,正当他与被褥博弈时候,响起敲门声,他迫不及待地喊道:“快进快进。”
“这热情?”
“娘去找说会话,就耽搁。”沈柯道。
柳述拉住他手,将他拽到床上来,习惯性地将脑袋搭在他胸膛上,问道:“聊什?”
“问们以后打算怎办,要不要迁府,还是就在沈家住。”
听到这个话题,柳述清醒不少,抬起头眨眨眼:“娘也问这事,你怎说
“知道你在担心什,不就是怕闯祸,又没靠山嘛。”柳述想到今晚赵夜阑跟他说过话,笑笑,“放心吧,怎没有靠山?阿柯就是最大靠山啊!而且为他,也会约束自己,谨言慎行,不出去闯祸。”
卢月如盯着他看半晌,忽然叹口气:“你是真长大,怎还有点不习惯呢。哎,以后见面机会就少,不如今晚咱们母子就来个彻夜长谈吧。”
“不要啊!”柳述委婉地劝说道,“熬夜对身体不好,皮肤也会失去弹性,你这美丽面孔可就毁呀!”
“可是”
“娘,没别事您就先回去休息吧,明儿咱们再继续聊。”柳述推着她出门。
柳述笑容僵,看着款款走进卢月如,下意识往门外瞟眼,才问道:“娘,这晚怎还不休息?”
“睡不着,来找你谈谈。”卢月如坐下,疑惑地看着他凌乱床铺,“你这是准备睡?”
“额嗯,要睡,有什事明日再谈吧。”柳述立即说道。
“不行,明日你心又吊到别人身上去,必须得今晚就跟你谈。”卢月如强硬道。
“那好吧,你想谈什?”柳述走过去,挨着她坐下,打算尽快解决这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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