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娘身体可还好?”
“好着呢,成天带着凝儿闲逛。”
“嫂嫂呢?”
“也好着呢,就是抱怨你不在家,凝儿都无心练字作画。”
“回京之后,定好好教凝儿。”
如今摄政王隐退放权,他坐稳龙椅后就雄心壮志地想要施展拳脚,所以很是青睐于沈槐之类年轻*员,来可以组建属于他朝堂势力,二来也是因为年轻人更有朝气,更富有改革劲头。
“恭喜升迁。”沈柯笑道,“嫂嫂和凝儿道来吗?”
“没有,等这边稳定下来,再把她们接过来。”沈槐说着,又没好气地瞪他眼,“你若是老老实实参加科举,这会说不定已经在翰林院,即便离开京城,好歹还有你帮着照顾家里二老。”
“也是身不由己。”沈柯即使现在想起来,也还是有些头疼,“那门突如其来婚事,你到底知不知情?”
“以前无意中曾听爹娘提起过次,但没在意,也是没想到她们居然真会直惦记着这门亲事。”对于这点,沈槐倒是有些理解他,所以才没有派人来强制把他抓回去。
“好久不见,大哥。”
“当你早就忘记这个人呢。”沈槐踱步走进来,在他面前打量番,“瘦不少,看来外面日子是没有那好过。”
沈柯笑下:“你要是想笑话就笑吧,别憋着。”
沈槐冷冷地笑两声,自顾自坐下倒茶:“什时候猜出是。”
沈柯扭头,看向那副挂在墙上画:“这是凝儿最近画吗?”
“什时候回京?”
沈柯愣下:“咱们还是说正事吧,托慧伤带给你信看吗?”
沈槐意味深长地看他眼:“看
般人有婚约也就罢,大不先娶进门,再培养培养感情,如果实在培养不,后面再纳妾就是。
但沈柯这婚约,可是跟男人。
纳不纳妾另说,沈柯这每日沉迷诗书样子,可点不像会喜欢男人样子,光是想想沈柯每天都和个男人朝夕相对,那场面真是叫他这个做亲哥都难以想象。
“其实估计爹娘也后悔。”沈槐无奈道,“起码爹态度应该是无所谓,否则你早就被抓回去。”
“也猜到。”沈柯开始离开家,还有些担忧,然而大半年过去,并没有听到任何风声,可见他爹应该没有要那强意愿来把他捉回去。
“嗯。”提起凝儿,沈槐脸色柔和几分,看向那幅画时,眼里浮现起笑意,“离京时她特地给画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叔怎教,还让她画成这个样子。”
说完,他又睨沈柯眼:“算你有良心,还认得出来她手笔。”
“你考验心思也太明显,谁会在客房里挂上副自家孩子画。”沈柯好笑道,“不过你怎会来淮州?”
“老知府致仕,皇上就把调过来。”
皇上虽说年岁不大,但师承摄政王,又有几位良将贤臣从小指引教导,已颇有贤君之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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