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,还有剩。”
“那剩就给你,当做这些天伙食费。”柳述见他要拒绝,又笑眯眯地说,“何况,身上是留
至于色嘛他盯着沈柯脸看半天,晃得他心旌荡漾,顿觉这个比戒赌还难!超难!
见他沉默半天,沈柯掉头就走。
“诶等等!行行行,答应你,再也不去这里赌坊和青楼!”柳述下意识去拉他,不小心拉到他手腕。
沈柯还浑然未觉,微微眯起眼:“你在跟抠字眼?”
小诡计被戳穿,柳述干巴巴地笑两声,然后咬牙,副视死如归表情:“行,哪里赌坊和青楼都不去,这样可以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没有才怪,柳述安静下来。
走会,像是终于忍受不这氛围般,沈柯察觉到袖子被某个人偷偷攥起来,他扭头看过去。
做坏事某人缓缓抬眸,扯扯他袖子,眼神无辜,委屈巴巴地说:“对不起嘛。”
沈柯心里郁气莫名就消几分。
柳述迫切地想要解释,然而等沈柯安静地看着他,等他解释时,他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那花魁左右看看,先是垂涎下两人脸,再看他们着装,看就是穷小子。没有张默阳出面,连茶水钱估计都付不起,她轻笑声:“就是来打个招呼,知道你们就算有心,也无力”
临走前,她还意味深长地瞥柳述眼,眼里充满同情与怜悯。
柳述:“”
再回头,沈柯已经转身往客栈方向走去。
沈柯注视着他眼睛,里面没有再藏着心虚与狡猾,这才收回视线:“走吧,回去,你该吃药。”
“”柳述走两步,突然发现他没有挣开自己手,于是装作什都没发生样子,松松地拉着他手腕,路偷笑。
回到客栈后,沈柯监督着他把药喝完,才去吩咐小二准备热水洗漱。
等小二退出房间,他就听见“啪”地声,柳述将钱袋子扔到桌上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柳述有意表现下,“今天赢得赌注,还有射箭得十两,共百零二两。这几日药费以及在这客栈里花销,够吗?”
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在气什,以前从没有结交过这样朋友,又是赌又是上青楼,气愤情绪又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憋闷。可望着对方这故意摆出来无辜模样,最后还是放松紧绷神情,问道:“下次还去吗?”
柳述头摇得像个拨浪鼓。
“以后戒赌戒色,能做到吗?”沈柯又问
老实说,有点难度。
吃喝玩乐赌可是他前面十几年最大乐子,想要改掉这多年习惯实在是困难至极。
“阿柯,阿柯!”柳述赶紧追上去,再三保证,“真什都没做,你相信,可是清清白白大男孩!”
“嗯。”
嗯?就个嗯就完?
柳述小心翼翼地瞅他眼,那张常带着笑意脸此时没有任何表情,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慌。
“你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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