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他就看清。
因为场上就只剩下两个人。
方琼和其他选手都没料到还有人剩下,同望着这个愣头青。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个人,应该不是当地,所以不晓得规矩。
每年参赛强将就那几个人,私下打点,到最后关头输给方少爷,人家再暗中补给他们二十两,双赢。
哪成想今年半路杀出个帅小伙子。
“不错,开始还以为你们上午就该被淘汰呢,没想到运气这好,能走到这里就挺好。”张默阳大发善心地安慰他们通,“你们要是想哭话,可以来找,带你们去喝酒!”
“哥,你看他们有半点伤心样子吗?”张默笙禁不住提醒他。
张默阳愣,定睛看,这俩家伙正站在帐前谈笑风生,商量着明天回村是骑马还是驴呢。
“心态挺好,不过这靠运气——”
“谁说们是靠运气?”惠伤突然接话,好笑道,“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看比赛?”
沈柯拉弓检查器具。
慧伤抠抠脑袋,他明明只是随便报个名,想来蹭顿饭而已,怎就走到这步?
外面百姓已经有人开始为选手鼓掌呐喊,尤以那些给方琼下注人,方琼呼声最高,而他本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场面,站在场中央跟所有人挥手。
“搞这大场面,竟然只是为满足他虚荣心。”前·大场面爱好者·柳述都看不下去。
沈柯目光逡巡圈,低声问慧伤:“县令没有来吗?”
方琼记得他,刚才在张默笙那边出现过,是潜在情敌之,他眼神锋利地瞪柳述眼。
柳述向来讲究礼尚往来,隔空朝他抛个媚眼。
方琼:“”神经病啊!你小子玩色是吧!
方琼决定报复回去,舌头伸出来,缓慢地从嘴角左边舔到右边,放重语气撂句狠话:“男人,
“怎没有?都看得牙痒痒!”
“你上午被方琼队伍吸引目光吧,不止是你,大家都样。”沈柯目光越过几个彪形大汉,落在那纤长身影上,嘴角噙着笑,“所以你们没有注意到,小五他射出箭又快又稳。”
那是和平时不太样小五。
拉弓时眼里漫不经心悉数褪去,凛冽地眯起眼,满心只剩下个目标,手肘用力拉开,蝴蝶骨突显出来,像只振翅欲飞喙凤蝶。
“你不在说什玩笑话吧?”张默阳难以置信,拿出板凳就往上面站,眼睛眯都要闭上,晦气道,“他这位子也太偏吧,是真看不清。”
“他只在颁奖时候出现,可能是想顾及自己声誉,全程都是由师爷来主持。”
“没有文化,想问问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文化人所说既想当婊——”
沈柯登时看向他,眼神里充满警示意味,他话音改:“——既要当寡妇,又想偷汉子?”
慧伤噗嗤声乐。
说话间,新靶子已经准备好,十人轮,沈柯和慧伤都在前面几组,成绩中等,已经没有夺魁希望,接连回到大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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