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看眼玉佩成色,也不知到底值几个钱,不过想来对方也不会赖账,便说:“快去快回。”
篾匠来这趟,已经耽误大半天工夫,他还得抓得抓紧时间回去,所以不能再留在镇上。
幸好慧伤这几日在镇上化缘,沈柯找到他交代几句后,就坐着篾匠驴车回去取银子。
“你们家还有银子吗?”篾匠早已从柳述那缝不住嘴里得知他们经济情况,入不敷出,他担忧地皱起眉,“这里可以借你们”
“没事。”沈柯低着头,“们还有点余钱,不用担心。”
错开身,飞快地下楼。
门外停放着辆木板车,客栈掌柜正在门口骂拉车驴:“谁呀,这没公德心,把驴停在这里!这里面人不会是死吧?”
沈柯神色阴沉瞬,立马跑向驴车,看见柳述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,脆弱不堪模样让他心脏猛地抽下。
篾匠也跟出来,他事先并不知道沈柯在哪间房,只能先把人留在留下,间间地找。
“们先把他搬——”篾匠话未说完,就看见沈柯已经打横将人抱起来,大步跨进门槛,头也不回地往楼上抱去。
即使借钱,度过这关,后面也还有缺钱时候,小五已经跟着他受罪,不能再让小五天天跟他起吃糠咽菜。
回到家后,他翻出那包裹几层行李,里面是他珍藏。
柳述对这些点不解,即使经常看见沈柯没事就看看摸摸,也压根没想过这些他看着就头疼字画,能换取到多少财富。
篾匠望着他背影愣片刻,想起他第天去砍竹子场景,力气有这大吗?
“去找大夫,大哥你帮看好他。”沈柯将人放下床后,匆匆交代几句,就马不停蹄地去找大夫。
不会,大夫赶过来,检查过后说是贫血加上暑症所致:“平日里是不是营养不良又太操劳?这几天热得很,又容易患暑症,先开几副药方,最重要还是平日里要多吃点营养东西,多休息下。”
沈柯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人,面露愧色,转头又去抓药。
抓完药后钱财所剩无几,还要给大夫付诊金,他尴尬地摸遍全身,最后摸出块藏在怀里玉佩:“这个是祖母留下,先抵押在您这,等回家去拿好银子就来找您,您看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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